“來人,帶上來!”
李瑜一聲喝令,很快房門外響起了一陣繁雜的腳步聲,還有幾聲推搡喝罵的聲音。
喝罵聲中,有人不滿的的說了一句什麼,換來好幾鞭子,隨後一排人低著頭走進房間,全都不敢抬頭見人。
小渠回頭去看,見到低著頭的眾人,心下已然猜到了大概。
“說!”
李瑜一聲嗬斥,那低著頭的幾人,明顯的被嚇到了,全都不自覺的後退,可身後都是李瑜帶來得人,哪裏有地方讓他們去躲。
“就是她!”
“是她跟我們說的,大小姐將來要跟上官漁嫁給同一個人!”
“脅迫我們必須聽話,不聽話,就把我們趕出宗門!”
“夫人,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上有老,下有小,我們不聽她的話不行啊!”
“是啊,求求您看在我們被脅迫的份上,饒了我們這一回吧,我們保證不跟任何人說!”
幾人見狀,知道躲是躲不過去的,索性破罐子破摔,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小渠身上,連帶著把上官漁也給拖下水。
總之,一切的說辭,都按照李瑜的想法來,上官漁和上官慕師徒兩個,一個也不會放過!
“哼,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現在都說出來,可別怪我不給你這個機會!”
李瑜一聲冷笑,上官城掌控軍中勢力,這些隨著上官漁出門曆練的護衛,最後都要到城主府來彙報結果。
上官鎮掌握家族經濟命脈,誰也不會跟錢過不去,三家的爭端,在他們看來,跟他們沒有多少關係,奪權失敗的人,也隻會是鐵杆嫡係倒黴,波及不到他們。
沒有誰會跟錢過不去,尤其是在風雪城這個異常寒冷的地方。
薊徐他們本就不是什麼重要的人,區區外門弟子,都不是正兒八經的上官城所屬軍隊,自然沒有人願意保他們。
同行回來的所有人,除了上官漁身邊重要之人,全部被一網打盡!
李瑜的本意是控製事態,防止自己女兒的名聲壞了,但是一出手之後,就連帶出了這一切,拔出蘿卜帶出泥,上官漁的所有靠山,她全部要借著這次機會,一網打盡!
“是非清白,夫人您心裏清楚,小渠雖然身份低微,可也不敢做有儒大小姐名聲之事,我家小姐的品行,有目共睹。”
小渠不卑不亢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現在是需要想辦法離開這裏,把這件事情告訴上官漁。
她自己從沒有在外人麵前說過上官傲雪的壞話,最多跟上官傲雪一起開過玩笑。
除此以外,是暗示過上官漁和許蓧的關係,以此讓薊徐等人上上心,從這些人口中說出上上官漁的名字時,她就知道,李瑜所來為何!
小渠雖然是上官漁的貼身侍女,侍女不止她一人,有時候十天半個月不見一次也正常,上官漁忙起來,是不會管這些瑣事的。
十天半月以後,她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什麼程度!
“嗬嗬,一個兩個說,我也就當做玩笑算了,誰沒個年輕犯錯的時候。”
“這麼多人,所有人都是謠傳嗎?”
“給我拿下,我倒要看看,上官漁那個小賤人,到底要做什麼,如此侮辱我女兒的名聲!”
反抗?
還是不反抗,在小渠心裏過了一遍,考慮了一下後果,她決定,先保住性命再說。
李瑜有備而來,自然是準備萬全才來找她,她若是貿然反抗,很有可能會被格殺當場,到時候,憑著上官漁一人,根本說不清楚這件事。
隨便給她安一個畏罪潛逃的罪名,形式更加不利於上官漁。
隻能伺機找機會逃了。
決定不反抗,小渠也就任由他們處置,被五花大綁,吃了鎖靈丹,鎖住了一身靈力,給帶回了上官鎮的府邸。
“進去!”
上官鎮府邸私牢,幾個牢頭解開小渠身上的繩索,給一把推了進去,然後鎖上牢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進了這裏的人,就沒有一個能活著出去,每日一顆鎖靈丹,他們就不再看管,吃酒的吃酒,賭錢的賭錢,沒有靈力的人,鬧破大天去,也出不了什麼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