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能怎麼樣?”衛不疑看著他:“你覺得她會喜歡你,還是會喜歡我?既然都不會,何必在這裏浪費時間。”
說完他背起自己的包,轉身就走。
蘇無言咬牙:“你怎麼能這麼翻臉無情?說放下就放下了?”
衛不疑頭也不回。
李白問他:“你走不走啊?”
“走!”
不走能怎麼辦?
留在這裏,隻會讓陸景斕更生氣。
其實蘇無言也想過了,回去之後再單獨跟陸景斕說幾句話,不管怎麼說,他手裏還有個尚方寶劍沒用呢。
到時候成績出來,上了大學,他就可以對陸景斕提條件了。
他這樣想著,心裏有底,也就走了。
隻有衛不疑,走得痛苦難受。
他不想走,可他留下來,不知道怎麼辦,說不定還會讓陸景斕更加生氣。
怎麼和女孩子相處,怎麼討女孩子歡心。
他不知道,以前也沒想過這個問題。
他一直覺得,陸景斕其實是喜歡自己的。
可今天才明白,一直在付出感情的,一直在默默喜歡的,其實是他。
陸景斕可能真的隻是把他當朋友看待。
等李建成帶著陸景斕看了小羊羔回來,發現那三個人都離開了。
李建成笑著看她:“斕斕,我帶你進山吧?這個時候山裏很多好吃的,運氣好的話,還能挖到寶貴的藥材,說不定還能打到野味。”
陸景斕早就聽他在信裏說過,這邊的大山,就是對村裏人的饋贈,俗話說,靠山吃山,不是沒有道理的。
陸景斕欣然應允。
李建成從小長在這裏,進山一趟跟玩兒一樣。
但他現在帶著陸景斕,就要更多的考慮安全問題了。
如果是他自己去,他什麼都不用帶,一把砍刀就行。
現在帶著陸景斕,吃的,喝的,外傷的藥,登山的杖,甚至還有一個小凳子。
說是讓陸景斕累了可以歇息。
陸景斕笑得不行:“我可以席地而坐啊!”
李建成說:“山裏濕氣大,坐地上很容易受涼的。”
看他背著巨大一個登山包,陸景斕也沒再說什麼。
兩人很快就出發了。
李建成計劃著,邊走邊玩,到下午四五點鍾,兩人就能下山。
沒辦法,晚上大山裏還是有一定的危險的。
而且氣溫也低,怕陸景斕感冒。
兩人雖然是筆友,但通信頻繁,而且從小學時候就開始接觸了。
這麼多年,早就熟稔,雖然說是第一次見麵,但絲毫不覺得陌生。
李建成爽朗熱情,和這座大山一樣,又給人很沉穩的感覺。
陸景斕像朵向陽而生的向日葵,嬌豔明亮。
兩人進了山不久,山後的小路上,就跟著出現了幾個鬼鬼祟祟的人。
為首一個身材也算結實,賊眉鼠眼的。
他旁邊一個人說:“李建成那小子到底是什麼福氣!有人供他讀書就算了,現在竟然來了這麼漂亮一個妞!”
賊眉鼠眼開口:“這不是好事嗎?那麼漂亮的妞,可不能讓李建成占了便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