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鏡伸出手,解開衣衫。
“謝鏡!你幹什麼?”
謝鏡鄭重其事的說道:“脫衣。”
“脫衣幹嘛?”
“不脫衣如何上這床上去。”言畢,謝鏡拉住楊幗的手,認認真真的說道:“楊幗,你也快點,自己脫吧!”
“你!我!我……我什麼時候說要脫衣了!”
謝鏡詫異的望著楊幗,然後又望望自己解開的衣服,再回頭望望床上,疑惑的說道:“你這麼急著要把我逼上chuang去,難道不是要做那事麼?”
“你!”楊幗氣急,突然伸出手,朝謝鏡喉嚨抓去,喝道:“你可惡!”
謝鏡反應極快,立馬招架,使出‘地玄小擒手’反攻。隻鬥了一個回合,楊幗就被謝鏡擒住,並被摟住腰,一把壓在床上。謝鏡控製著力氣,既沒把楊幗弄痛,但卻讓她無法掙脫。
畫麵,似乎又回到了十多天前的那一幕。
四目相對,鼻尖相貼,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沉默著,兩人都沒說話。
就在這種旖ni的氛圍下,謝鏡的目光凝聚在楊幗的唇上。在謝鏡心裏,那兩片朱唇,從未如此嫵媚過。
一股無法遏製的力量驅使著他,朝那兩片唇吻去。
感覺到謝鏡接下來的動作,楊幗臉上頓時發紅發燙,她竟也不躲避,反而閉上了眼睛。她明明覺得就這樣和謝鏡親吻似乎不妥,但同樣有股無法遏製的力量在束縛著她,抹去了她反抗的念頭。
四片唇,隻差毫厘,就要相交在一起。
“謝鏡,你小子太不夠意思了!做了件這麼偉大的事居然躲躲藏藏連我也不告訴,你……”恰在謝鏡和楊幗將要相吻時,楊業從門外走了進來,他一邊走著一邊用責備的語氣說著謝鏡,可當他看見臥房裏的畫麵時,頓時呆若木雞,幾乎咬到自己的舌頭。
謝鏡和楊幗這一驚可不小,紛紛朝楊業望去。
楊業剛想罵謝鏡在家裏藏女人,可楊幗那張臉卻清晰的出現在他視線裏,他大驚道:“幗姐!是你!”
似乎發現了自己來的實在不是時候,於是連忙識相的退出去,並道:“這個……謝鏡,我先在外麵等你,你們繼續……”
謝鏡和楊幗還來不及解釋,楊業就不見人影了。
“楊幗,我……”
謝鏡剛想說什麼時,楊業突然一臉壞笑的冒了出來。
“我來給你們關門的。你們也是,下次記得關門,所以這次的事怪不得我!外麵天不冷,我就在外麵一邊等一邊玩玩小雪花,你們慢慢玩,不急不急……”
言畢,楊業又一臉淫笑的離開,在門快關住時,他將手從門縫裏伸出來,對謝鏡豎起了大拇指。
謝鏡哪能不知道楊業那手語的意思,隻得搖搖頭,在心裏歎道:“這下可好,事情鬧大了。不關門真是害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