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清水躲到牆壁後麵。她看清楚了其中一個男人不就是之前蔣某一的人。兩方鬧掰之後各奔東西了。
“我昨天親眼看到一個人從這個地方搬出來好多東西。雖然沒有看清人,但是他真的來來回回搬了好多東西。”
傘辭風攔住正要往外跑的柳萬邃。放大了監控的聲音:“她是保鏢你是保鏢。別出去送人頭,說不定這兩人隻是來看看,能找的到我才怪。”
那個收高利貸的男人俞清水記得叫馮斛。他旁邊跟著的男人是一個陌生麵孔,那些人走到樓裏麵就隨地坐下了。
雖然他們已經把上衣脫掉了,但身上還是不斷地冒著熱汗。
這裏空空蕩蕩的,連個陰涼的地方都找不到。
不過好在他們在房子裏麵至少能遮擋陽光。這時,馮斛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巧玲瓏的電扇和一瓶水。
他遞給了旁邊的男人。
他那原本鼓鼓囊囊的口袋頓時變得鬆垮下來。
旁邊的男人接過水就瘋狂的喝了起來。
“也不知道外麵設置沒有門口的圍欄是幹什麼,害的我們爬了好久,差點被別人看見!”馮斛站了起來自言自語:“會不會是昨天晚上什麼大貨車停留在這裏搬貨物之類的,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怎麼會有人住,要是真有也是他腦子有問題。”
這下輪到柳萬邃攔住了想要外出的傘辭風了:“好了好了,別送人頭,讓我們看看怎麼個事情。”
那兩人說著話,完全沒有注意到牆壁後麵的俞清水。
兩人開始走動,俞清水施展隱身訣就跟在後麵保持一定距離的偷聽。
“不過你可以考慮一下。現在你經濟力十足。這裏一看就是沒人買。你隻要把這個工程動起來。我來輔助你。錢生錢怎麼樣。”馮斛走在最前麵。
雖然是爛尾的寫字樓。也不知道為什麼東西還蠻多。他踢翻一個椅子:“你知道的。做我們這一行的。我既然現在對你好聲好氣的說。你可以參考一下我的意見。”
旁邊的男人看起來有些害怕馮斛的樣子,一直有些猶豫不決:“這個地方真的沒人買下過麼?”
“這個破地方誰會買。聽我的。你把這裏的爛尾處置了。把圍欄拆掉。到時候搞些商業區或者房子。”
馮斛四處看了看。一抬頭發現了個監控。
他皺著眉看了看:“這玩意是真的假的。”
馮斛拿起一個大塊石頭就朝著監控砸去。監控瞬間掉了下來。
傘辭風的屏幕上的一塊也失去了信號。他瞬間難過的蹲在地上不願麵對現實了。
柳萬邃趁機坐到椅子上:“下次買點隱蔽的。你這也太明顯了。當然你可以現在出去讓他們賠。”
“我一點都不想讓別人知道我住在這裏。”傘辭風重重的歎了口氣:“多了。你保鏢藏的真好啊。怎麼監控一直沒拍到。”
俞清水又聽了一會他們的商量。終於搞懂這兩人的身份關係了。
另外一個男人叫錢來後。之前因為欠錢跟馮斛簽了霸王條約。
結果中獎了。稅後還有六百萬。馮斛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就開始勸他做生意。錢生錢。
之前惡狠狠的態度倒是現在變的隻是有些不耐煩。
看來跟蔣某一不合作之後。他們最近的生意看著也不怎麼樣。
這下剛好有條送上門的大魚怎麼不好好利用。
錢來後本來就不是一個文化人。有些事情根本不太懂。馮斛說什麼他做什麼。
馮斛可能昨天經過這邊的時候,壓根沒有往那方麵想。可能恰好發現傘辭風在這邊搬運著什麼起了不一樣的心思。
一開始隻是覺得裏麵會有什麼好東西,進來一看就是一個爛尾寫字樓。
他冒出了新的想法。就是從蔣某一那邊學來的簽不平等的合同。
俞清水上去踹了他屁股。馮斛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臉著地。他吃痛的爬起來。還以為自己隻是平地摔了。
但還沒有完全起來。馮斛似乎被什麼東西絆倒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也不等錢來後答應。他爬起來直接做了決定,因為反正不是他的錢,而且太丟人了兩次平地摔:“就這樣。我們先買下這裏的地皮。走走走。我們去問問地皮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