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用語現在的形容真是淋漓盡致。
替了原身的命，自然要報她的仇。
那——
就從現在開始吧。
程歡微微挑著眉眼：“有種，你來。”
表情傲，笑意諷，眸光邪。
莫子言在台下很是煩躁。
即使知道婚約馬上就會退掉，可看到程歡沒有自知之明的樣子，還是沒來由的覺得丟臉。
莫子言煩躁的擼了下頭發：“程歡，別鬧了！”
“你自己什麼德行自己不知道嗎？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陳見洵心裏也沒數，可口頭不能示弱。
冷哼了一聲，反駁：“莫子言，不要自以為是！”
鬱嘉禮斜斜瞥過一眼，脖子微抬，很冷很傲：“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莫子言：“怎麼？難不成你們了解？鬱嘉禮，你之前不是也很討厭她？”
鬱嘉禮冷嘖一聲：“老子看走眼了，不行？”
利箭這才聽其他人講完關於幾人的豪門恩怨，連忙出聲：“好了，擂台下的人隻能觀戰。你們，可以嗎？”
最後一句話是對台上說的。
莫子言的話梗在喉嚨裏，擰著眉坐下。
程歡點頭笑：“自然，教練。”
柳念念更是不會錯過這次機會。
“姐姐，你，小心了。”
柳念念率先出手，出拳速度很快，到肩膀處化拳為掌，捏住程歡的肩膀，很用力，很用力。
程歡挑了下眉毛。
沒動。
柳念念另一隻手捏上程歡手腕，迅速轉身，將程歡背在身手，準備過肩摔。
程歡一直沒什麼動作。
底下，陳見洵懊惱的按頭：“我靠，果然就不該讓她上去。”
直到。
柳念念動作利落的將人摔過去，程歡的身體在空中翻過。
底下的人吸氣一口冷氣。
人沒有摔在地上。
程歡像是在空中翻了一下立在地上，手指掐在柳念念的脖頸，一寸寸將人提離地上。
空氣安靜。
凝結在一起。
“自以為是？自知之明？”
這話不知道是說給柳念念還是莫子言。
女生的聲音冷的像冰，眉眼精細的要命，掩飾不住的鋒芒煞的人心尖發顫。
柳念念隻感覺她有意識，卻像是要死了。
呼吸不上來。
第一次感覺死亡距離自己這麼近。
奮力掰扯脖頸上的手。
莫子言在底下憤怒的吼：“程歡！你不要亂來！”
利箭也很心累：“9號，冷靜！”
陳見洵想說些什麼，動了動嘴沒說出口。
鬱嘉禮反而是最冷靜的。
程歡鬆開手，人啪嗒一下落在地上。
柳念念瘋狂的呼吸，撫摸著脖頸，眼角泛紅，眼淚控製不住的滴下。
這次不是裝的。
程歡漫不經心拍著手上不存在的髒東西，清冷冷的嗓音沒什麼情緒：“到底是誰，要小心。”
莫子言已經上台安慰著哭泣的柳念念。
目光陌生的看著這個出手狠辣的女生。
從小到大，他自以為最熟悉她。
程歡蹲下，杏眸漆黑冰冷：“柳念念，我記得我說過，我媽隻有我一個女兒。”
“下次，再叫我姐姐，你試試。”
程歡站起來，雙手撐在擂台邊的護欄上，笑的簡單：“教練，我贏了嗎？”
明知故問。
底下一片安靜。
長大嘴巴，瞪大眼睛，久久回不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