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可是海城數一數二的豪門,一開學就給學校新捐了一棟教學樓。
至於鬱嘉禮。
身份神秘。
半年前一來就成了校霸,周邊學校的沒一個敢惹他。
所以。
即使,陳見洵說出的聲音並不小,也沒人敢露出嘲笑聲。
隻是繼續自己手中的事,時不時的向那邊看上一眼。
程歡啊了一聲,靠在牆上,指尖轉著筆,語氣還挺理直氣壯:“至少,數很吉利。”
8,發。
她現在缺錢啊!
陳見洵豎起大拇指:“歡爺,還是溜!”
鬱嘉禮擰著眉,不怎麼信,試探:“你假裝的吧?”
“歡姐,溫馨提醒,柳念念常年是全校前五。”
鬱嘉禮狹長的眼眸斂著幾分挑釁。
一旁。
向一葵讚同的點了點頭:“同桌,柳念念這次考了第三名。”
還豎起三個手指頭。
成績有那麼重要嗎?
三輩子了。
難道她要開始好好學習?
程歡伸手把卷子從陳見洵手裏拿回來,擺手驅趕:“要上課了,滾你座位上去。”
閑的沒事啊!
關心她的成績?
微微挑著的眉眼又狂又野。
陳見洵立馬慫:“好嘞,這就走,放學一起吃飯唄,歡爺?”
“隨後說。”
陳見洵馬不停蹄的拉著鬱嘉禮往他倆位置上走。
最後一節是物理課。
物理老師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李霜。
她踩著鈴聲準時走了進來,拿著書,擰著眉。
走進來把書往講台上重重放下。
濺起細小的粉塵。
雙手環胸:“咱們班有些同學,腦子是出生的時候忘帶了嗎?100分的卷子能考個位數,小小年紀不好好學習,靠著家裏條件比較好以為自己就能坐吃山空!你們看看人家一班的莫子言,柳念念,同樣都是富裕家庭出身,那學習成績也是名列前茅,不像有些人.....”
目光似乎往窗邊看了一眼。
李霜唉了一聲,似是恨鐵不成鋼:“行了,我們開始講卷子。”
底下。
陳見洵看都不看自己43分的卷子,側著臉:“鬱哥,怎麼覺得這老妖婆罵的是歡姐啊。”
鬱嘉禮掀開自己卷子:“聽說以前在一班的時候,倆人就不對付。”
陳見洵下結論:“積怨已久。”
還可憐的望了眼程歡。
他們都叫物理老師老妖婆。
教著1班和13班,總是拿兩個班對比,說什麼都是她教的怎麼差別那麼大。
可能這就是人的智商不同,有些人就是清北的命,有些人連大學都考不上。
班裏很多同學也是敢怒不敢言。
向一葵是下意識想安慰自己同桌,她是好學生,上課不說話,隻是側目看了一眼。
這一眼,便收不回來了。
同桌仍然慵懶的靠在牆上,沒有因為老師的話有什麼難堪的情緒,低垂的長睫讓人替她委屈。
指尖似乎是轉著什麼東西,一抹殘影向著前飛了出去。
“啊!”
淒慘的叫聲。
聽的就很疼。
向一葵心驚肉跳的向聲音處看去。
李霜捂著額頭,痛苦的靠在講台上,血從指縫裏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