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陸的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你耳聾還是聽不懂人話我讓你離我遠點。”
本來就心情鬱悶的秦陸,碰到一個死纏爛打的主,心裏的火躁氣息刹不住車一樣的噴湧出來。
男人嗬嗬一笑“請你喝杯酒而已,至於發這麼大的火?既然你不願意,那咱們改天在喝。”
男人衝著秦陸舉了一下酒杯就離開了。
秦陸嗤笑一聲,繼續喝著自己的酒,男人剛走,對麵又走過來一個紅衣少女,婀娜的身姿,精致的麵容,還有那烈焰紅唇,任誰看了都心猿意馬,暗道一聲尤物。
女人端著雞尾酒坐在秦陸的旁邊,纖細的手指搭上他的胳膊,嬌柔的說道“帥哥,這是心情不好,妹妹陪你喝幾杯怎麼樣?保證讓您銷魂。”
那纖細的手指在秦陸的胳膊上滑動,就等著秦陸答應了,可今天得秦陸就跟一個冷麵閻王一樣,方圓幾米之內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強大氣息。
滾,秦陸怒喝一聲,抬頭將杯中的最後一口酒喝下,將女人的手扒拉下去,然後捏住女人下巴“趕緊在我麵前消失,否則我讓你在這行做不下去。”
收到威脅的女人跺了跺腳狠狠的瞪了秦陸一眼邁著大長腿就離開了。
喝過酒的秦陸開著車在路上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寺廟,在外邊練功的明寶一眼就認出那是秦陸的車。隻因為他的車上有他和師姐一起畫的標記,菩提果。
車被晃晃悠悠的開上山,然後從上邊走下來喝的醉醺醺的秦陸,一下車,沒踩到腳踏板,結果人就栽下來了,臉上掛了彩。
但是秦陸依然不覺得疼,
喜兒?迷迷糊糊之間,他好像看到了喜兒。
不對不對,喜兒在山上不會下山的,山上安全,山上好,趕明我也到山上當和尚,這樣就能天天見到喜兒了。
秦陸打著醉拳,滿嘴跑火車。門口一個老母雞,被秦陸認成了大師傅一個勁的給它道歉,“大師傅我錯了我不該私自下山,我走了就沒人給你們做飯了,這次我不走了,但是大師得答應我一個條件,一個很小很小的條件把喜兒嫁給我好不好?
什麼?不好,不好那我入贅行不,別人都是墜入空門,了卻紅塵,我卻想入贅龍門把媳婦娶回家。大師傅幫幫我好不好?”
秦陸晃悠著母雞的兩條腿,引得母雞一頓撲騰掙紮。
逗的院裏的小和尚們哈哈大笑,有的笑出了眼淚,有的笑的肚子疼,更有甚者直接趴在地上拍打著地麵。
隻有明寶和大師傅滿臉的黑線“這是喝了多少?丟人都丟到姥姥家了。”
明寶在小沙彌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就跑開了。
十分鍾之後喜兒才打著哈欠出現在眾人的視野裏“怎麼了?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看耍猴的呢啊?趕緊趕緊回家睡覺。”
明寶將浸過冰水的帕子貼在喜兒的臉上。冰冷的觸感讓喜兒渾身一激靈,瞬間清醒。
“明寶你找死”喜兒剛要發作“師姐,你看,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