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花府的那個護院?”
西門慶有些驚喜道。
能在這裏遇見熟人,西門慶心中也是有些慶幸。
俗話說:有人好辦事。
隻要自己打點些銀子,也不至於遭罪。
“不,不。”
就在西門慶暗自慶幸時,誰知蕭不凡連連搖頭“你再仔細看看我是誰?”
“不是?”
就對方這凶神惡煞的樣子。
他也隻在花府裏見過。
西門慶看著蕭不凡,想了又想,想破腦袋也想起來眼前人到底是誰。
“想不起來嗎?”蕭不凡笑道。
“還請給在下提個醒。”
“那你看好了!”蕭不凡嘴角微微掀起一絲弧度。
西門慶聞言仔細觀瞧。
隻見對方慢慢抬起右手,並指如刀。
然後在自己脖子上……劃了一圈。
“是你?”
似曾相識的場麵,讓西門慶猛然驚醒。
不可思議道:
“你是潘金蓮的丈夫,武大郎?”
“西門大官人真是好記性。”
“真是你?”
西門慶直接傻了。
誰能把一個2米高的壯漢,跟一個三寸丁、枯樹皮聯想在一起?
可事實就在眼前。
他不得不承認,對方真是那個,自己曾經根本看不起的窩囊廢。
想到這裏。
西門慶好像想到了關鍵,猛然睜大雙眼。
咆哮道:
“是你?是你在陷害我?”
“哈哈……”
蕭不凡哈哈大笑:“看來你還不是特別笨。”
“你別太得意。”
西門慶死死盯著蕭不凡,“我在陽穀縣有很多關係。”
“還和知縣老爺一塊喝過酒。”
“現在放了我,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
“要是等我娘子把我贖出去,肯定要你好看。”
“把你贖出去?”
蕭不凡看著他冷笑連連:“你知道那把扇子是誰給我的嗎?”
“是誰?”
西門慶沉聲道。
他也十分好奇,自己的扇子怎麼會跑到對方手裏。
蕭不凡靜靜看著西門慶,一字一頓道:
“吳…月…娘。”
“不可能!”
西門慶根本不相信,在他眼中吳月娘一直都是本分之人。
“月娘怎麼會陷害我?不會的!”
“你不信嗎?”
蕭不凡嗬嗬一笑,伸手從探入懷裏,從裏麵一寸寸掏出一個紅色肚兜。
放在西門慶鼻子下。
讓他嗅了嗅。
聞到熟悉的味道,氣的西門慶渾身青筋暴起。
如發怒的公獅在吼叫。
“啊……”
“奸夫淫婦……不得好死……”
啪!
蕭不凡一巴掌打在西門慶臉上,狠狠掐住他的脖子。
把他按在牆上。
厲聲質問道:
“當初你勾引良家婦女時,可曾想過有今日?”
“這不一樣…”
西門慶失魂落魄道。
“怎麼?”
蕭不凡冷笑道:“別人是奸夫淫婦,你就是理所應當?”
“我……”
無話可說的西門慶,就如霜打的茄子,再也沒了剛才的氣勢。
此時此刻。
他終於開始有些後悔。
無精打采的西門慶,已經沒了威脅。
蕭不凡隨手打開他身上的枷鎖,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包白色藥粉。
丟在地上
“上好的砒霜,我專門在你藥鋪裏買的,拿去嚐嚐吧。”
“不,不……我不想死。”
西門慶看著砒霜,瘋狂的向後躲避。
想當初。
他親手把一包砒霜交給西門慶,讓她殺死自己的丈夫。
沒想到今天。
自己會死在砒霜之下。
果真是天道循環、報應不爽!
“放過我,我不想死……”
西門慶苦苦哀求。
蕭不凡沒時間聽他廢話,左手掐住他的脖子,右手撿起地上的砒霜。
一股腦塞進他的嘴巴裏。
“咳咳~”
粉末入喉。
嗆得西門慶忍不住咳嗽。
他一邊咳嗽,一邊使勁摳著嗓子眼,試圖把砒霜都吐出來。
可並沒有任何卵用。
僅僅片刻功夫,就開始大口吐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