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話的，是申公豹。
按道理來說，它這話沒有破綻。
但段譽聽著這話，卻是笑了。
狐阿七，還有一個九尾狐，應該都住在壓龍山的壓龍洞。對於蓮花洞的事情，不應該這麼清楚的。
當然，它們是親戚，清楚也不是啥問題。但問題是，金角銀角都在，你狐阿七有什麼資格來回答這話呢？
段譽麵露笑容，目光微垂，落在手中的酒杯上。
下方，豬妖早已經將杯中酒倒入嘴裏，聽到申公豹這話，立時大聲道：“你這狐妖莫要誑人，這是哪門子的素酒？俺在這酒中聞到是人骨味！俺師父一個出家人，萬萬是喝不得這酒的。不過，是正合俺的心思，好酒！”
說著，豬妖拿起桌上的酒壇，直接往嘴裏倒。
“你……你這孽畜，明知如此，你……你們還喝？你也是佛門弟子啊！”
看唐三藏氣急敗壞的模樣，猴子和河妖相視而笑，也是大口大口地喝起酒來。
對它們三妖來說，這酒當真是美味。
但對申公豹來說，豬妖的話讓它如臨大敵。
看到段譽笑它便知道，自己剛才太心急，露餡了。
不過……申公豹看著猴子三個，臉色陰晴不定。直到它們喝完桌上的酒，申公豹這才大笑起來。
“好好好，當真是好！不錯，正如你這死豬所說，這酒就是以人骨浸泡出來的。你們明知如此卻還是這般貪嘴，那便是在自尋死路。倒也……倒也……”
隨著申公豹的話聲，猴子三人眼神迷離，竟是應聲而倒。
不過，看它們的模樣，不是死了，隻是醉死過去。
“你……你殺了它們？你怎麼能殺了它們？我苦命的徒弟們啊……”唐三藏老眼含淚，一起買的驚叫，適時地昏死倒地。
如此，就剩下段譽一個了！
啪啪啪……段譽伸手鼓掌：“不錯不錯，你們這戲演得的確是不錯。先說說，真正的金角銀角呢？不會是被你們殺了吧？”
“我的兒，豈會為我等所殺？”九尾狐目光如錐，盯著段譽，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
“你的兒？”段譽愣住：“蘇蝶，那它們的爹是誰呢？”
這句話，讓九尾狐和申公豹兩人都露出怪異之色。
顯然，這中間有八卦！
段譽將它們的反應納入眼底，戲謔地笑道：“晃金繩是他用來係袍子的，聽聞被你這老狐狸當成了寶貝。嗬嗬，不會吧？”
“你胡說八道！”九尾狐如同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厲嘯聲中，顯露出妖身，淩空而起，盯著段譽，殺氣如潮。
而一旁的狐阿七見狀，眸子中閃過一絲陰狠之意。
下一秒，它居然晃身擋在中間。
“阿姐住手，你可不能一錯再錯！趁大錯未曾釀成之際，你收手吧！”
“還演？”段譽搖頭而笑：“狐阿七，你要是再有向善之心，不如你殺了這騷狐狸如何？隻要你動手，本帝定不會追究你的過錯。”
“這……阿姐住手吧！不然，休怪阿七要對不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