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草原上,這裏很寬曠,寬曠到怎麼樣都看不到大山的影子在哪裏。
一陣清風刮過,如同海一樣,泛起了破濤。在風的吹拂下,這海中顯露出兩個瘦弱的人影。
“哥哥,你說那些神仙有那麼厲害麼?”小女孩輕聲的問道。
“神仙嘛,當然很厲害咯,不然怎麼能稱作是神仙。”旁邊的男孩想都沒有想,就回答出來了。但是男孩在他說完這句話以後便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喂!你這算什麼回答啊!!還有啊!你幹嘛笑啊!!”女孩皺了皺眉頭,仿佛有些不滿。“喂!哥哥!你還笑!你居然還敢笑!我讓你笑!"女孩一把拉起男孩的胳膊,便咬了上去。
男孩看到也不阻擋,隻是輕輕的撫摸著女孩的頭發,也不喊痛,就讓女孩在胳膊上肆意的咬著。
女孩放佛被男孩的手摸著有些舒服,那咬人的力道也漸漸的小了下去。男孩也察覺到了這一點,但是手依舊沒有停下來。女孩在男孩那輕柔的力道之下緩緩的睡了過去。男孩聽到了女孩輕輕的呼聲,用手輕輕的刮了一下女孩的鼻頭。女孩放佛沒有睡的太深,輕輕的皺了一下鼻子,便沒有什麼反應了。男孩看見了,輕輕的笑了一下。將女孩輕輕的挽到自己懷中,也緩緩的睡了過去。
原來這兩個人影是一男一女,男的有些清秀,雖然說不上帶著一絲的病態,但是也絕對談不上很健壯,一身的青衫,放佛他是滿腹經綸的學者。而那女孩,卻是有一些調皮,頭上的丱發是由粉紅色的絲帶綁著。穿著淺色的襦裙,那布料並不是什麼絲綢一類,但是在女孩身上穿著,有著一種無法言語的華貴感。這兩人緊緊的靠在一起,仰麵躺在這草原之上,仿佛兩個人已經脫離了這個世界,到達了一處無法言語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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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地,私塾。
一位很嚴厲的講師麵對這下麵寥寥無幾的學生,微微的歎了口氣,說道:“你們是我的最後一批學生了。或許也是整個帝國的最後一批了,所以今天我也不說什麼四書五經了。我要講的是我們帝國的曆史和你們以後應該如何做人了。”
在這講師下首坐著不多的學生,看起來都很青澀,但是聽到講師的話,卻是一個個的都努力坐直,想要將講師說的話都記清楚,他們也明白,今天過後,帝國的所有私塾,啊不對,是所有儒生都將不在了。
“我們的國家,是大秦帝國,坐落的整個大陸的東方,雖然說四周有群狼環視,但是他們卻不敢輕舉妄動,知道因為什麼嗎?是因為我開國大帝,始皇帝以我大秦的虎狼之師將他們都打怕了!雖然大秦現在積弱,但是他們不敢侵略我們!因為大秦外有他們無法匹敵的虎狼之師,內有儒家上承皇命,下聽民聲。可是現在的皇帝卻是昏庸,卻是想要長生不老,信奉那遊方術士之言,廢除儒家,斷絕這立國之本。真可謂是昏庸之極。
那講師微微的歎了口氣,整理了一下因為過分激動而亂了的衣襟。講師心裏也明白,這種事情並不是他這種地位卑微的人能左右的了的,就連那高高在上的太傅太保太正這三人都沒有辦法來說服皇帝。皇帝這次是真的下定決心要尋求那長生大道了。講師拿起了手中的戒尺,但是又緩緩的放下了,聲音並不是很清脆,但是在安靜的講堂中,還是很明顯的。學生們看了看這位講師,也明白講師心中是多麼的痛。整個講堂都是默不作聲。
過了一會兒,講師深深的吐了口氣,不禁搖搖頭,說道:“哎,現在我來給你們講講關於咱們所居住的大陸。”
“吾等所居住的大陸,乃百戰大陸。意為天不寧,戰不止。我大秦位於大陸的東麵,環海而三麵迎敵。北為戰戎,信自然而修自身,以騎為最,好戰而無性。大秦與之以長城為界。看似最險但戎無謀,此地,險。西為極道,極道地,道之源,民眾多敬神,性溫但觸神怒,兵者多術法,詭異而有威力,近身羸弱但難弑。大秦與之以古蜀道為界。看似平和但多謀,此地,大險。南為於闐,佛國,民眾為僧,看似平和好施卻多狂,性格木訥但善攏人心。兵者善伐,近可刀刃遠可配之佛術。大秦與之以蒼茫山脈為界,山多妖而霧障,此地,最險。”
講師整理了一下思緒,又緩緩的說道:“其實大陸之上還有其他險地,我隻是個小縣城中的講師,並不能接觸到這些。所以你們將來在大陸上行走之時,一定要小心,畢竟百無一用是書生,你們不能光學儒家之言,還需要以武立身,以儒立本。切記切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