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警官說完話,就一直盯著我,就在等我這句話。

隻見他立即起身,帶著我就往外走,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我一臉懵圈的跟在他身後,七拐八繞之後,一個單獨的小樓出現在我倆麵前,進了樓房左轉,一個十分寬大的門上麵掛著牌子“監獄長室”

那警官抬起手,在門上“當當當”敲了三下。

隻聽屋子裏馬上就有人回應道:“進來吧。”

那聲音雖然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但是我卻對其語氣感到了無比的熟悉。

警官打開門把我讓進去,正要跟進來,隻見監獄長盯著他,大手不客氣的一揮,示意他出去,他隻好尷尬的收回才踏進屋子的那半隻腳,訕訕的關上門退了出去。

此時屋子裏隻剩下我和監獄長兩個人,監獄長盯著我足足看了十多秒,竟桀桀的笑出聲來。

我知道我現在麵對的是馬嬸,聽著那瘮人的笑聲,身上出了一層雞皮疙瘩。

“賈池,嬸子又看見你了,真好。”監獄長開始像一個絮絮叨叨的老太婆一樣,跟我聊起天來。

“馬·····馬嬸,你找我什麼事?”我戰戰兢兢的問道。

我掃視整個屋子,這個屋子裏收拾的十分幹淨,沒有什麼可以用作自衛的物件,這是我第一次單獨麵對馬嬸,如果她突然暴起對我不利,我將會十分被動。

馬嬸似乎並不著急跟我交流,甚至還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模仿著管理者的姿態抿了一口茶水,才道:“讓你來的目的,是把王玲帶出去。”

馬嬸果然是法盲,所有進了監獄裏麵的人,想要出去談何容易,因為來到這裏的人都已經走完了所有的司法程序,這也就是為什麼就算很有勢力的人進了監獄,頂多也隻能多塞點兒錢,讓自己在裏麵過得舒服一些,而不是想辦法出去。

“你現在是監獄長,想要讓王玲出去,不是應該比我更有辦法嗎?”我反問道。

“你以為我沒有試嗎?監獄長看起來是挺大個官兒,卻沒有放人出去的權利,這官當的還真夠憋屈的。”

馬嬸開啟了發牢騷模式,看來帶我進來的那個警官並沒有把所有的情況都告訴我,至少從馬嬸的話裏可以聽出來,馬嬸在喊我來之前,一定還下達過很多不合常理的指示。

“你都沒有辦法,我能有什麼辦法。”我說道。

馬嬸聽我這麼說,嘿嘿一笑,臉上浮現出狡詐之色,然後她竟然控製著監獄長的身體站起來,慢慢向我走來。

看到這詭異的一幕,我內心充滿了恐懼,看著監獄長用機械僵硬的動作,慢慢向我靠近,我仿佛看到一具吃人的喪屍準備襲擊我一般。

馬嬸走到我麵前,把嘴巴湊近我的耳朵,輕聲說道:“賈池,你知不知道,如果女人懷孕了,那她就不用坐牢了。”

聽了馬嬸的話,我一愣,我在讀大學的時候,去法律係偷偷蹭過幾次課,似乎馬嬸的說法確實存在。

但是馬嬸一個老年婦女,理應不會知道這種法律的漏洞,難道是我來之前她折騰的太厲害,下麵的人受不了告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