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氣兒沒了，連上峰的命令都敢陽奉陰違，說實話，也等於沒有。
周慈蝶一股氣直往頭上湧，正想教訓幾句，好歹將這件事情辦完再說。
就聽見程清歌再度開口，沒有給她機會。
程清歌主要也不像太浪費時間，跟周慈蝶打過好多次交道了，新鮮感早就沒了，現在這樣也挺沒意思的。
“其實我挺欣賞你一點……”
周慈蝶一愣，什麼鬼？
程清歌：“不知道為什麼給人當狗，還當得這麼開心？”
“乾宇皇朝就算對不起你，你這個人也毫無底線，有什麼可值得尊重的？”
周慈蝶震驚，臉色黑了下來：“所以從一開始你就知道我是誰？”
她一直以為，程清歌隻是另外一個尋找九洲寶藏的人，從未想過，對方對她的底細知道得一清二楚。
應該說這麼長時間來，程清歌讓周慈蝶吃了那麼多的虧卻瞞得太好了。
程清歌好奇：“所以你一直都沒有懷疑過嗎？”
“隻以為我在跟你爭九洲寶藏？”
一時之間，程清歌都不知道是自己做得太好，還是周慈蝶太單純了。
她以為自己很多時候都並沒有隱藏。
是她低估了九洲寶藏的吸引力不成？
周慈蝶心一沉：“所以你到底是什麼人？”
程清歌：“這個啊，其實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
程清歌拿出一個晶瑩剔透，仿佛自帶熒光的玉瓶。
周慈蝶瞪大了眼睛：“你……”
程清歌微笑：“就是你想的那種藥，心動不？”
周慈蝶：“你是不是又在耍我？你怎麼證明這就是起死回生藥？”
程清歌嘲諷的笑了笑：“奇怪了，是你需要又不是我需要，我為什麼要證明？”
“就說你要不要吧？”
“不要就算了，本來這段時間挺開心的，就給你一個機會。”
“不想要的話，不勉強。”
天地良心，這可是真的，空間鈕裏拿出來的起死回生藥。
為什麼會拿真的呢？因為她和殿下都很好奇這藥效是怎樣的。
畢竟，這藥煉製好了，九洲大帝也沒服用過啊1
據說是九洲大帝的死亡時間太長了，不能服用這藥了，這才保留了下來。
自然也沒其他人服用過，所以到底是什麼樣的藥效呢？
真的能讓人死而複生嗎？
因為九洲大帝的來曆，虞婔倒是相信修真界有這樣的手段，但是，這個世界屬於修真界的資源就那麼多，很多藥材可能都有限製吧！
要麼是藥效被限製了，不像修真界那麼逆天。
也可能是代替品。
所以，藥效是什麼樣的，這不好說。
但這不表示她得求著周慈蝶，大不了找具新鮮的屍體試驗就成。
如此一想，程清歌收起玉瓶，轉身準備走。
周慈蝶自然會出聲：“等等，你想要什麼？”
程清歌抬眸：“好奇啊，你給人服用的時候我要看著。”
“另外，回答我一些問題。”
周慈蝶：“……”這是什麼莫名其妙的要求？
根本都談不上付出。
“你不會又想耍我吧？”
程清歌：“事到如今，耍你到底有什麼好處？”
“煩死了，你到底要不要試一試？我就是好奇這藥效罷了，而且，再怎麼也過了幾千年，這藥效還剩下多少誰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