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撫過戰馬的麵龐,看著戰馬平靜的合上了眼睛,曹越才緩緩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看向不遠處的馬騰,撇了撇頭,拋去心中的惆悵,哈哈的笑聲中,眼睛微微泛紅,這一戰,不管輸贏,曹越知道自己都將失去一切。
放下手中的兵器,曹越大笑的衝向馬騰,馬騰看著大笑而來的曹越,瞳孔不覺的縮了起來。
眼前的曹越身上不覺的多了些什麼,即使隻有一絲,也足以讓馬騰心驚膽戰。眉頭不覺鎖了起來,但這次的戰鬥是自己提出來的,而且二人的實力相差不多,即便是後者以命相搏也取不到想要的效果。
‘曹越畢竟消耗了那麼多的靈力,本身實力便與自己所差無幾’馬騰想著也丟下了手下的兵器,看著衝上來的曹越,緩步走向了曹越。
馬騰的嘴角依然帶那種自信的笑容,但是這笑容不覺間已經變了質,曹越帶給馬騰的壓力在馬騰每向曹越走一步的時候,這種壓力便會增加一分。
當與曹越交上手,馬騰便是瞬間處於下風,曹越的修為本來是與馬騰相差無幾的,加之曹越與那些修士交手很久,本來不可能是馬騰的對手。
但是這一交手才發現,曹越的修為竟然在這短時間內提升了起來,交手中曹越修為沒有太大的波動,這般突然增長出來的修為,並不是通過什麼秘法強行增長出來的,而是真正的增長起來。
本來二人都是都是皇階中級,曹越在剛剛的一戰中,卻因為心存死誌,機緣巧合的晉級皇級高級,看似沒有多大的差距,在真正交手時便發現相差甚遠。
抱著死誌的曹越,在這般危機的時刻,衝破了好幾年沒有增長的修為,同時因為自身的死誌,招招不留手。
既然必然會死,還不如在自己臨死之前,將馬騰殺了,這個人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若是真讓馬騰活下來,龍紋郡還不知道還會發生了什麼事,而且從不遠處沒有絲毫異動的黑衣人,不禁讓曹越害怕,這絕對不是普通勢力。
在曹越腦中,第一個出現的便是隱世宗派,自己如果在臨死前,將這個地位不算太大的馬騰殺死,也不枉國主的器重。
這般想著,曹越手中的靈力變得更加犀利了幾分,眼中剛剛的泛紅不禁增加了幾分,右掌輕輕支開馬騰的左臂,左掌卷著強大的靈力,一掌拍在了馬騰的左胸處。
馬騰被曹越手掌上一股巨力狠狠地拍飛出去,同時因為這股力量微微向下,馬騰的身體便重重的劃在地上,身體與地麵的摩擦,劃出了一道深深地土溝。
曹越見一招得手,看著馬騰的劃在地麵的身體,漸漸地慢了下來,一抹一如在他驅馬踩踏孩童時的殘忍笑容掛在嘴角,但是這笑容看似一樣,含義截然不同。
曹越的這殘忍的笑容是在軍隊中漸漸養成的,在踩踏孩子的時候,雖然殘忍,但這其中帶著不忍是外人無法看見的,但是在這次麵對馬騰時候這殘忍便是變成了森然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