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齊忠遇襲(1 / 2)

“保德宮怎麼回事兒啊?他媽的,是不是不想做生意了?”

“讓開,讓開,怎麼了?”

“哎,緣兒,你可算回來了。我們被狗攻擊了,也奇怪,那些平常隻在山裏的畜生,怎麼會突然跑進村裏邊來。”

“我們也遇見了,還看見了狗王。”

說完自己糟糕的情況。齊緣請梁紅花先穩定一下蟲把式的情緒,自己則拽著周瑜到保德宮的大門裏,在寂靜處向他問起了他們的經曆。

說起來,周瑜的經曆和齊緣也差不多。先是開花鍋的香味兒引來了野狗,而後,野狗猝不及防地衝進保德宮的店門將開花鍋饕餮一空。

但因為沒有人像貫昶那樣偷吃,所以沒人受到野狗過分的傷害。不過即便如此,受了苦的蟲把式依舊義憤填膺,不依不饒。

他們責備是保德宮出了這餿主意,這才有了剛才保德宮門前的那一幕。

“哎呀,倒血黴呀。明明是素菜的鍋子,怎麼會引來野狗啊?”

“這還不簡單嗎?就有人把咱們開花鍋的餡料給調換了,素菜裏加了葷肉,很能引誘野狗的藥料。”

“哎。引饞蟲的宴變成了引狗的宴。可誰敢這麼幹呀?”

“您以為呢?這饞蟲的餡料自我大爺爺給了您,便隻有您和二伯劉疤頭碰過。咱們製備完花苞之後,又是他分別弄進兩個盒子裏的,中間沒別人碰過。”

“老二?”

“他想要千味集。劉疤頭是咱們店裏最心高氣硬的,但大爺爺不怎麼待見他,特別是我來之後,大爺爺表態,把千味集給我,讓他急眼了。”

“你聽誰說的這些?”

“我自己猜的。前幾年,狗王店旅遊項目破產,參股的二伯欠了很多錢,他急需要賣掉千味集還債。為了得到它,他必須除掉礙他事的人。但是他不好直接出手,所以就利用饞蟲的力量來為他辦事殺人。但我聽三伯的話,早做了防備。饞蟲沒法近身,所以他又換了個計策。”

“饞蟲怎麼可能受人控製呢?況且疤頭又不懂蟲,他從哪裏找到饞蟲啊?”

“饞蟲就是白玉駒,劉疤頭一定通過某種渠道得知了白玉駒的真麵目,感覺這是個害人於無形的良機,所以冒險從梁紅花那裏偷出了白玉駒。又用某種手段威逼沙衛兵交出了能夠讓白玉駒昏昏欲睡、啞口禁叫的秘籍,然後再用毒蟲把它咬癱,進而封口的。至於怎麼讓蟲子聽話咬人。你看,我已經見識過,隻要將母蟲放在人身上,公蟲子就自然而然會順著母蟲的叫聲和味道來襲擊。”

“啊,這……”

“大伯。現在不是婦人之仁的時候,劉疤頭已經害了兩個人了,又差點兒讓野狗把咱們全撕了。再不采取措施,保德宮就完了。”

“小聲點兒。你說的都有道理。但是這事兒不能為外人道。查清楚之前得先保守秘密,不能砸招牌呀。”

“嗯,聽大伯的。但接下來怎麼辦?總得有個定奪。”

“哎。你先去求求梁紅花,讓她穩定一下蟲把式的情緒,然後你和我一起去找趟疤頭,咱們當麵對對質。”

平心而論,齊緣以為周瑜的處置是十分怯懦的,但他理解周瑜的這種怯懦,因為他知道當一個家的難。所以在周瑜土化後,齊緣順從的先找了梁紅花,又跟著他去找了劉疤頭。

自其緣慘敗而歸,便沒見過劉疤頭。據周瑜說,這家夥去了趟廁所後就一直沉默寡言,好像特別不開心。在之後,遇見野狗偷襲,周瑜被蟲把式的人包圍住,分不開身,便沒顧上再關注劉疤頭的行蹤。

既然不知道劉疤頭在什麼地方,那麼齊緣便隻能跟大伯周瑜去劉疤頭可能待著的地方尋。兩個人輕輕喊著劉疤頭的名字,從後廚一直尋找到了劉疤頭的屋子裏,然而一無所獲。

“跑了嗎?”望著劉疤頭空蕩蕩卻有些淩亂的屋子,齊緣隨口說了一句,同時心中竟又有些事啊。因為齊緣知道劉疤頭的厲害,這家夥同樣會七星殺,而且還會猴拳,堪稱保德宮第一高手。真要是和他企及打鬥起來,齊緣和周瑜兩個未必是對手啊!

麵對人去樓空,齊緣,周瑜猶猶豫,一時無措。不過恰在這時,四周空氣中突然傳來了一股莫名其妙的臭味兒,隨著那臭味兒。貫昶,一瘸一拐的從屋子外邊兒走近了兩個人。

“你可太損了啊,真讓我往糞坑裏跳,跳糞坑也就算了,可那糞坑裏頭還有頭豬啊。這符合衛生標準嗎?”

“別起哄。”齊緣望著貫昶那狼狽的樣子,心裏也有些過意不去。為了避免討論自己的過錯,他急忙岔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