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你爺爺為什麼對我好?知不知道為什麼他和王大夫總是喂我吃藥?你又知不知道那是什麼藥?”
齊緣茫然搖頭。
“二甲基黃嘌呤可以鎖死我的記憶和能力,可以方便他們一次次給我洗腦。孩子,你爺爺能活到85歲,不是沒有原因的。
”什麼?對你做的那些實驗,我爺爺也有份。”
“他比那些人好一點兒,至少他良心發現了,至少他把我藏匿起來了。雖然他依舊害怕我失控,但這些人我沒有任何原諒的理由。”
在薑兔說話的時候,齊緣發現薑兔的右手指甲在緩慢變長著,麵頰上也生長出了些許白色的毛發。
“你們不是想窺探海眼下的力量嗎?你們不是一直想利用這一切嗎?我現在可以給你。”
“兔子,你不能再殺人了。”
“我不叫薑兔,那隻是他們給我起的名字。時刻暗示我應該像兔子一樣溫順的受人宰割。我真正的名字應該是小白。”
“小白。又一個小白。”
齊緣徹底懵了,眼前的一切信息太過混亂複雜,他已經不知道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了。
而就在齊緣因震驚變得麻木的時候,薑兔也猛然揮手,用她長長的指甲猛出向周嘉樹的身體。
就在齊緣以為周嘉樹必死無疑的時候,這溶洞裏又一回響起了劇烈的炸音,而也伴隨著這聲音,薑兔或者說小白,倒退出了老遠,旋即蹲在地上,捂著腹部猛嘔著鮮血。
在薑兔或者說小白吐血的時候,又是一聲炸音。緊跟著小白的軀體被擊倒在地麵,胸口出現了一個大洞。
“薑兔!”
望著痛苦的女孩兒。齊緣無助而恐懼的喊著她的名字。而與此同時,一個人從陰影裏走了出來。
“他死不了,海眼裏的生物可以承受比地麵大幾萬倍的氣壓,自然沒那麼容易死。”
“吳二口。”
“沒大沒小,叫我吳老爺子。”
此時吳二口的手裏多了一把黑色手槍,身上的炸彈背心兒早不知在何時被去除了。他走到周嘉樹身邊,扶起他來的同時又略帶斥責的告訴齊緣。
“緣兒,我早說過你不要來,偏不聽,這次看見不該看的,心裏不好受吧?”
“你們是一夥兒的。”
“自始至終,所有的關鍵線索都是我提前提供給周經理的,由你們來搞剩下的幾樣食材也是我的意思。甚至周經理手中那些錄音磁帶也是我給提供的。”
“怪不得周嘉樹算無一策。你完全利用了我們的同情心。你無恥。”
“你們很忠義,譬如我們404隊的老兄弟們。但是他們沒有你們的頭腦,自始至終也沒找出真麟角的確切位置。”
“為什麼,你也是食通天,你居然胳膊肘往外拐。”
“孩子,你根本不知道我們幹的事情有多偉大。”
吳二口反駁齊緣的同時,又伸出手,槍衝著薑兔猛扣扳機。隨著一聲炸音,薑兔的胸口又多了第二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