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你持有。”
“沈大公子早年領養回來必付諸多心血,本汗願用兩座城池交換。”
“大汗此舉無非是想要玉佩,而玉佩確實不在此處。”沈清墨挖下大坑。
蒙北大汗擺擺手:“玉佩為證,終究是人重要。”蒙北大汗下坑。
“如人最為重要,那沒有玉佩,何以為證。隻因相像,實在牽強。”沈清墨緊接此語。
“呃……”被繞了。
這時蒙九痕從後堂走了出來,怒目而視:“傾兒就是我姑姑的女兒,玉佩定是被你藏起來了。”
“你說話客氣點,我家王爺能到驛站來見你們,已經給足你們麵子了。”沈清墨後麵的侍衛沈奇爆炸性子,忍不住的怒吼聲震耳欲聾。
蒙九痕頓下腳步:“我們此趟,必要帶走傾兒。”這次祖父可是帶了很多蒙北高手。
“你是想搶嗎?”沈清墨微眯狹長雙眼,看著蒙九痕。
蒙九痕沒來由的心裏竟然會升起一點害怕。
“這可是在大晁。”沈清墨抬起右手,猛地一揮,整個驛站逐漸振動,感覺越來越近,直至桌上水杯掉地上,漸漸平息。
門外守衛壯漢奔跑進來:“報——大汗,附近有騎兵,包圍了整個驛站。”
“沈大公子,你這又是何必,人終究是要認祖歸宗。”蒙北大汗見風使舵。
“無以為證。更何況,就算有玉佩,可你們又算哪門子祖宗。”沈清墨雙手背後。
“你以為,我不知玉佩機密。”沈清墨頓了頓,以一種俯瞰眾生的姿勢繼續說道:“我若想要,你們今天一個都別想活著離開。”
“你!”蒙北大汗大驚失色。
“我今天來,隻是想讓你們知道,我隻要人。至於玉佩,憑你們自己的本事去找,我不管。”沈清墨彈了彈腰間不存在的灰塵。蒙北大汗隻要不瞎就會注意到那塊黑玉。
果然蒙北大汗臉色變了幾變:“既然沈大公子如此坦率,那就一言為定。”
“祖父!”蒙九痕急了,玉佩重要,可人更重要:“傾兒可是我未婚妻。”
“哎!那隻是當年的戲言而已。痕兒莫要多言,祖父自有衡量。”蒙北大汗攔住他的話頭。
沈清墨拿眼掃了一下周圍人,看向剛剛跳起來對他打呼小叫的那個男子:“此人話太多。”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侍衛沈冷走到那男子麵前,右手提劍往上一劃,男子頭顱落地,周圍一陣驚恐騷動。
沈冷冰臉掃了一下,插劍入銷,昂著頭跟了出去。
眾人看向蒙北大汗,蒙北大汗仰天悲憤,卻無計可施。
沈冷出了驛站,跨馬追上沈清墨:“王爺,看清楚了,左手手背有帶毛黑痣。”
“嗯。回去領賞。”
“謝王爺。”
蒙九痕氣急敗壞,敢怒不敢言,被殺死的是他的死黨圖遼。
圖遼是長公主母家的表侄。平日裏並不來往。
上個月長公主在皇宮辦宴席,圖遼正好在京城,便也請了去,宴席上看到了沈傾月的麵容,與蒙九痕書房裏的畫像上的人極其相像,便自作主張想把人帶回去,誰知事急匆忙拿錯了藥,等他回頭拿了藥,再到房裏來,房裏已無人了。
於是去信給蒙九痕。
蒙九痕驚喜不已,快馬加鞭來到京城,正好趕上國公府辦生辰宴。便找到圖遼早年認識的唐延寒,轉輾搭上國公府二公子沈清偃。沈二公子倒是個好說話的。
但這個沈大公子雖也早有耳聞,卻也沒料到如此心狠手辣,那天把他摁在地上狂揍,表麵上都是輕傷,可內裏的傷卻很嚴重。害他回到客棧第二天夜裏才發作吐血,他整整躺了三天才勉強能起床。
太陰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