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陽臉色頗為尷尬,無奈說道:
“小姑娘,貧道沒有一百萬,學院每月隻給我發5000塊,還包含五險一金。”
100萬,這是一個天文數字!
別看抖陰上人人百萬,實際上華國月薪過3000的,不足五成,更有老者曾言,華夏9億老百姓的月薪不足1000.
葉靈沒有說話,臉上表現出來意思很明顯。
沒錢,不好意思,事情不能辦。
井空蟬詫異看著李信陽,嗔道:
“瞧你那出息樣子,來我們邪管部,給你月薪5萬,年底獎金不低於這個數。”
她豎起了兩根手指。
很難想象,李道長位居高位,窮成這副樣子,細看他一身道袍,也是縫縫補補。
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
估計還是年輕那會做的道服吧!
“20萬?”
李信陽微微眨眼,邪管部是個名不見傳的小部門,有這麼高的薪水,遠遠超出他的預料。
“格局!”
井空蟬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20萬算什麼,連一次差旅費都不夠,我說的是200萬,前提你要肯來。”
“嗯,貧道考慮考慮。”
李信陽頓時心動,夜深人靜時,一定要好好考慮一番。
有錢,才能使人煥發第二春。
他獨身一人半輩子,也沒娶老婆生孩子,晚年大概率會淒慘無比,最後在敬老院度完一生。
花壇高台上,大耳青年仍在輕聲嘀咕:
“為什麼要把我關在這裏,真的受不了,大不了我不要兒子養老。。。”
即便在他麵前,圍了好幾個人,他都沒有抬眼看一下,似乎被關久了,他的精神狀態真出問題了。
葉靈顯得有些煩躁。
一個大男人,跟個娘們似得,嚷嚷不停。
“你,下來!”
葉靈朝大耳青年勾了勾手指。
大耳青年抬起眸子,這才發現高台下方,圍著五六個人,其中還有院長、醫生、還有個道士吧。
他指了指自己,“小妹子,你叫我?”
“對,就是你!”葉靈道。
大耳青年從高台上站起身,伸開雙臂,雙手似翅膀一樣上下擺動,而後腳步騰空,從高台上跳了下來。
這一舉動,讓一眾圍觀人群更加確信,這家夥就是個精神病患者。
葉靈感受到幾人不和善的目光,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楊院長和胡醫生,小聲斥道:
“他變成這樣,還不是被你們逼得,一個好端端的人,進了精神病院,沒有精神病都要被逼成精神病!”
楊院長和胡嘉臉色陰沉的轉過了目光。
李信陽和井空蟬則是一臉好奇的盯著麵前的大耳青年。
“小姑娘,你叫我做什麼?”大耳青年問道。
“跪下。”葉靈淡淡開口。
“哦。”大耳青年應了一聲,撲通一聲,在葉靈麵前跪了下去。
跪在姑娘的麵前,他忽然覺得少了些什麼,於是伸手一摘。
掠過花壇邊的一朵黃花,雙手恭敬的捧在葉靈的麵前,一雙期待的眼神,喉嚨湧動,似乎要說什麼話。
葉靈連忙製止,與其拉開半米的距離。
她伸出手掌,一抹不易察覺的能量粒子,在掌心跳躍著,尋常人是看不到的。
隻有李信陽見到這一幕,瞬間石化,渾濁的眼眸中,泛起了一絲的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