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日一早,韓清做好早餐,送薛南溪出了門。
昨晚兩人幹柴烈火的鏖戰了許久,今早他多少有些吃不消。俗話說的好,沒有累不死的牛,隻有耕不完的田。
韓清扶著老腰,目送春光滿麵的薛南溪上車,心中不禁暗歎,古人誠不欺我。
看著薛南溪是車消失在視野裏,韓清沒由來的冒出一個想法。
薛南溪這次出差,對他而言或許會是一件好事。
文慧即將臨盆,要是他總是照顧文慧,饒是薛南溪再信任他,也難免心中會有所疑慮。
自己和文慧真清白嗎?
韓清不知道,他酒後失憶,對之前的事完全記不清了。現在想來隻是覺得自己奇冤無比,甜頭一點兒沒嚐到,屎盆子倒是全扣他身上來了。
結合對文慧往日的印象,他寧可相信是自己失憶了,也不太相信文慧拿自己的清白在他這縱跳。
她不是那樣的人。
是啊,她不是那樣的人,可自己也不是玩婚內出軌的人啊!
要是真的如文慧所說的那樣,自己該怎麼辦?
韓清從昨天就開始想這件事。
該怎麼辦?
矢口否認,不承認自己和文慧有關係,撇清關係獨善其身?韓清摸心自問自己是沒這麼畜生的。如此行徑,他向來是瞧不起的。
可負責的話,該怎麼負責?
韓清不知道文慧想要什麼,她為什麼要生下這個孩子?感情使然還是利益所趨?韓清更偏向是文慧身上的母性光輝在作祟,讓她沒辦法打掉自己的骨肉。
可這麼一來,就從側麵說明了一件事,文慧極其重感情。
如此重感情的文慧會要自己做些什麼呢?
和南溪離婚而後和她結婚?這不可能!韓清自認為自己不可能這麼做,這比殺了他還難。
隻是如此想想,韓清就覺得自己的腦子混亂無比。
……
渾渾噩噩的來到醫院,韓清先去了住院部去探望文慧。
文慧一如既往,見到他來很開心。
“韓清,你來啦。”
“文慧,你有沒有感覺不舒服?要吃哪個?”韓清很自然的坐到病床旁的椅子上,拿著一個蘋果和一個橘子。
“都不想吃。你怎麼了?怎麼感覺一晚上不見,你……”文慧想到了什麼,沒有繼續往下說去。
“你不吃我吃啦。”韓清把蘋果放回去,自己動手剝了一個橘子。
“你要不要上床上來吃?”
“行嗎?”韓清笑著問道。
“為什麼不行呢?我一會兒再幫你削個蘋果。”文慧笑著揶揄道。
“看看,小氣的你,吃你個橘子就不願意了。”
“我哪有不願意,你想吃就吃唄,我還幫你生了一個孩子,你怎麼不說呢?”
“你這……我不和你說這個。”韓清訕訕道。
“耶,好甜啊,哪買的?一會兒我也去買些。”韓清剛把一個橘子瓣兒塞到嘴裏,就忍不住驚呼。
“真有這麼甜?不是我買的,小王幫忙買的,我也不知道在哪。”
“那可惜了,這麼甜的橘子,你也嚐嚐。”韓清說著,順勢把手中的橘子塞到文慧嘴裏一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