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調節好的,你就不用費心了。過兩天要去爸那一趟嗎?”韓清問道。
“不用了,老頭找了倆人要出海釣魚去,等他回來再去吧。”薛南溪搖了搖頭。
韓清既然這麼說了,她也懶得再管。和張桂梅之間,她也沒想著去調節,就這樣吧,以後保不齊發生什麼事了,必然會船到橋頭自然直的。
……
經過了新年短暫的休整後,薛南溪又要開始忙碌了。
張桂梅一連好幾天都是住在文慧那邊,韓清拉都拉不出來。當然,不可能真去拉,上次在文慧那邊讓他有些尷尬,他已經好久沒去看了,每次也隻是在手機上問張桂梅回來嗎?
張桂梅總是顧左右而言他,不正麵回答回或者不回,而是說寶寶多可愛,文慧多麼賢惠。韓清知道她什麼意思,也就不再理會。
就在韓清以為會困在這一個環節,苦於無法發展的時候,張桂梅自己竟然一聲招呼都不打的去了別墅。
這天韓清的醫院真的有事,別說看文慧了,正常點兒回家都做不到。等他從醫院出來,還沒上車,薛南溪和他說他媽來了。
韓清看到消息,整個人都不好了。
一路上把車開的飛快,往常半小時的路程,這次二十分鍾多一點兒就跑完了。
韓清車鑰匙都沒來得及拔,急匆匆的往家裏麵跑。
門開後,張桂梅和薛南溪一人在客廳,一人在廚房,倆人相安無事,他白趕這麼急了。
“媽,怎麼突然來這邊了?”韓清惴惴不安的坐到沙發上,心跳突突的。
“她是來談咱倆離婚的事的。”不等張桂梅講話,薛南溪端著一個果盤從廚房出來,把果盤放到茶幾上也不停留,自己就進臥室了。
“什麼?”
“這是幹什麼啊?”
“咋呼什麼!”
這是薛南溪關門前,聽到韓清和張桂梅的幾句對話,再後邊的她就聽不到,也不想去聽了。
此刻的客廳。
“媽!”韓清既氣憤又無奈的叫道。
“你……你和南溪又說什麼了?”韓清不知道說到哪一步了,肯定要事先問一下的。
“正要說文慧的事!”
韓清聽到文慧,有些心虛的看了看臥室的門。
“媽,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不要再在南溪這起事端了,文慧的事我肯定會去解決!你現在這樣做,隻是在逼我!”韓清咬牙切齒的說道,他恨的不是張桂梅是舉動,他恨的是現在的局勢。
整件事裏,他絕對算得上是受害者,薛南溪更不用提了,就連看似是一切事情起因的文慧,貌似也並非受益者。
“逼你?那這世界上哪件事不算逼人?你那短命的爹瀟灑的走了,我一個人撫養你和你妹妹長大結婚,算不算他逼我?你小時候差點吃不上奶,我挨個的去求人借錢,算不算是你逼我……”張桂梅邊說邊站起來。
“你這是做什麼?”韓清不解道。
“當然是回文慧那,在你這我可是吃不下飯!”
韓清坐在沙發上,呆呆的看著張桂梅離去的身影,不知過去了多久,手機上來了條短信,提示音把韓清拉回了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