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鎮惡自然不是薛南溪喊過來的,她從沒想過讓薛鎮惡介入。
薛鎮惡一旁的薛南語把身形縮在薛鎮惡的側麵,盡量不過多的暴露在韓清的視野內。她不是怕替自己姐姐出頭,隻是因為她是偷聽來的消息,不算光明正大。
“爸,你聽我解釋。”韓清十分誠懇的走上前。
“說說吧,你今天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就平安的走出這個門,以後讓別人知道了,我薛鎮惡的臉也沒處放!”薛鎮惡中氣十足的說道。
“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我不該瞞著南溪……”
韓清解釋的時候,時不時的看一眼一旁的薛南溪。她全程一句話也沒說,有些心不在焉的。
“你的錯就隻有瞞著南溪這一點兒嗎?”薛鎮惡目光極其淩厲,沉聲說道。老頭子閱人無數,韓清說沒說謊,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韓清被問住了。
他也沒想好這個問題的答案。
“孩子是那個叫文慧的自己生出來的?”
“爸!這個事……我知道。當時,他出事後就和我說了。”薛南溪說完,腦袋扭到了一邊。
“什麼?你!”薛鎮惡大驚,他真不知道女兒明知道韓清曾經和其他女人發生關係的情況下,竟然還會和韓清生活這麼久。
躲在一旁的薛南語也十分震驚的看著自己的姐姐。
要知道,她可一直認為自己是姐姐是眼睛裏容不得沙子的。怎麼可能會原諒韓清出過軌這種事。
“爸,你跟我過來一下吧。”薛南溪扶額說道。
薛鎮惡雖然錯愕,卻也沒有過大的反應。更何況現在薛南溪喊他“爸”,他麻利的從沙發上站起來,跟著薛南溪去了書房。
韓清站在一旁,像個犯錯了的孩子,目視著兩位“審判他的家長”結伴進到書房。
現在客廳裏,最難受的不是韓清,而是薛南溪。薛鎮惡和薛南溪離開,她身為告密者,直接和韓清‘對簿公堂’了。
薛南語不好意思去看韓清,自己坐在沙發上裝模作樣,一會兒喝口水,一會兒吃個葡萄,用行動來緩解自己的坐立難安。
韓清倒是沒在意她,薛南語的話語權很低,有她沒她都一樣。
時間不長也不久,薛南溪和薛鎮惡大致講了一下,而後一馬當先的從書房裏走了出來。
對這件事有了更多了解的薛鎮惡麵色十分難堪,這遠比他想的要複雜。
不怕全知道,不怕全不知道,最難的就是像薛南溪這樣知道一半被瞞著一半的。
對於韓清之前和薛南溪坦白的事,薛鎮惡心裏要打一個問號的。
他和韓清的接觸肯定沒有薛南溪多,當時也沒在現場,韓清的表現他一概不知,隻能一麵的知道女兒說知道這件事。
其實,薛南溪還有一件自己做的事和薛鎮惡講。韓清和她坦白後,她自己派人去偷摸調查了一下。
韓清沒說謊,和現實唯一的出入就是那個女人是文慧。當然,薛南溪也沒調查出來。
因為這完全就是文慧的臨時起意,沒有任何動機的行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