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傷心的天帝,雲翳也不好說些什麼,“天帝,我先走了,辦妥了事情我再來找你。”說著,雲翳在無名的身上打下了一個印記,這個印記沒有什麼作用,唯一的作用就是憑著這個印記即使千裏之外也可以找到持有印記的人。印記是她種下的,雲翳可以憑借在印記找到無名,無名也可以憑借著身上的印記找到這個印記的主人,見無名一直沒有說話,雲翳打下印記後也離開了,她想回去見見她的父母。
天色黑了下來,無名也不是那麼傷心了,他隻是很久沒有見到師父,很久沒有回家了,“師傅,徒兒成仙了,現在是天上的最大的天帝了,整個天下都要聽徒兒的,徒兒沒給你丟臉吧,嗯,徒兒也改名了,現在起徒兒叫做無名了,這是一個新的開始,也代表著徒兒的新生。”
再次看了看師傅的墓碑,無名轉身走了,死去的人已經死去了,但是還有更多活著的人,活著的人就應該帶著死去的人的那份思念,也代替著他們,好好的活著。
無名回到了道觀,這是武當山上除了武當道觀之外的唯一一所道觀,因為師父和這裏的武當觀的觀主關係很好,可以說是生死兄弟,兩人自然而然的在這個地方一起住了下來,而師父的朋友成了武當觀的觀主,師父也自己開了一個小觀,這裏隻有三個人,他,還有師兄,師父,名字就叫清風觀,一個很大眾化的名字,但是說那人在這裏過得很開心,直到師兄死了,然後師父也死了,就剩下了他一個人。
無名的嘴唇有點顫抖,“清風觀。”無名念得正是眼前道觀門上寫著的觀名,無名嘴角帶著點苦笑,“我有多久沒有回來過了。”無名推開了門走了進去,屋內到處都是酒瓶子,地上還睡著一個人,無名一看就知道,這不正是師傅的好友鬆溪嗎?無名看著鬆溪,心裏也確實高興,鬆溪當年對他可好了,師傅每次打他罵他都是鬆溪在攔著。
無名連忙上前推醒了鬆溪,“溪師傅,溪師傅,你醒醒啊,溪師傅。”鬆溪睜開了眼睛,然後使勁了揉了揉,然後直接躺下了,嘴裏還嘀咕著,“都已經死了,一家三都死了。我這一定是做夢。”
無名有了想笑,使勁又搖起了鬆溪,“溪師傅,真是我,我沒死啊,不信你試試。”無名說著一巴掌拍在了鬆溪的頭上,“呀喲。”鬆溪一下子跳了起來,“你個小兔崽子,居然還敢打我了。”“疼吧,疼就不是做夢了,做夢是不會疼的。”無名又把手伸了出來,“你摸摸,你摸摸,熱和著呢。”
鬆溪的眼睛一下紅了,“是活人,是活人,沒死就好,沒死就好。”一把將無名拉進了自己的懷裏,“你個臭小子啊,一點也不讓人省心,我答應過你師父要好好照顧你嘛,你叫我咋和你師父交代啊。”鬆溪一巴掌,接著一巴掌拍在了無名的背上,無名被打的鬱悶之極,又不能說什麼,鬆溪良久放開了無名。臉上還掛著淚珠兒,鬆溪連忙用袖子將淚水擦開。
摸了摸無名的頭,“回來就好,回來了就好。”(額,今晚到這就結束了,諸位早點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