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汐,方才的男女是本尊下屬的徒兒,惜影是子秦的得意門生,方霖是子言的心頭肉,他們一向不合,就連師父都是如此,本尊一直拿這兩個門派沒辦法。”白墨離感歎,子秦和子言也不是一天兩天的,這樣堅持何必呢,一男一女,退一步可好?
淺汐還未開口,一陣吵鬧聲將淺汐的吸引力拉了過去。
空中,一位紅色長衣的女子臉色嚴肅,嘴角微微翹起:“惜影肯定比你那小屁孩方霖好!”
對麵的男子倒是不樂意了,一揮青色長袖:“哈哈!這是本仙聽過的最可笑的笑話!惜影的戰鬥力,就是個渣!”
“口氣不小!方霖的個子可否能和惜影比?”
“方霖前途好!”
“惜影天生麗質!”
“咱們騎驢看賬本,走著瞧!”兩人終是一哼,拉走各自的徒兒。
離別還不忘“深情告別”。“你,就等著給我跪寒!”“潑婦!”“逗比!”
淺汐看愣了,這兩人,真是天作之合,若是往常,她肯定拍手叫好!師父在,咱要矜(ben)持(fang)!
丫頭,腦子秀逗了直說,矜(ben)持(fang)用在你身上,好生浪費。
“兩人又開始了。”一陣愜意的聲音響起,淺汐往聲音來源處看去,雲裏霧裏,搞什麼啊?!
“猜猜這是誰。”白墨離開口。
“肯定不是人!”
“那是什麼?”
“大概是不能吃的東西!莫非!天蓬元帥?”
霧裏的人大跌眼鏡,他堂堂一代美男子!豈能和天蓬元帥相提並論?!
“搞什麼啊,還不現身,估計又是一個沒事閑的蛋疼的。”淺汐用手托著腮,沉思。
“聰慧。”白墨離一輩子都覺得,這人閑的沒事幹,每天都要自詡幾百次自己是天庭第一美男的事情。
淺汐幹脆隨手撈來一根香蕉,吃完了直接往霧裏扔,隻聽一陣“嘭”的聲音,霧居然奇跡般的散了,隻見一位男子極其猥瑣地劈成了一字腿,還不忘自戀。
“咳咳,本尊可是鼎鼎大名的第一美男子,天庭中無人能比,若我稱第二,無人敢稱第一……”淺汐打了個嗬欠,這閑的蛋疼的神仙要說到什麼時候啊?天庭有個正常人嗎?估計在師父的光榮領導下,正常的也肯定是不正常的。
“師父,我們走吧,我覺得,等我哪天有了看逗比表演的心再來聽他的講座。”淺汐揉了揉困意的眼睛,白墨離無動於衷,淺汐困惑,扯了扯白墨離的袖子,還是沒用……後知後覺,師父睡著了!
你牛掰……淺汐默默感慨,正要看向小白,隻見小白早就沒影了,這隻比她機智啊!
“說完了嗎?”白墨離睜開雙眼,冷不防一問。
“正好,我的開場白沒了,還有我的身世地位以及各種榮譽……”那逗比依舊沒有停下的心思。
“正好,本尊養的幾條蛇最近沒有人喂,交給你了,它們會聽你說完的,花傾城!”白墨離最後的三個字,讓淺汐噴了,花傾城!?這名字誰取的,太有才了!
花傾城立刻閉嘴,隻是看向淺汐,笑眯眯的麵容讓淺汐又不好的預感。
“小姑娘,不如……你陪我吧。”果然!
“不……不用了,您老人家的長篇大論又臭又長,師父教育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覺得,你還是和師父養的蛇在一起頗為合適!”淺汐說完,頭也不回地跑掉了,不跑?當她傻啊!
花傾城一回頭,白墨離……人呢?
淺汐一邊跑,一邊數著自己跑了幾步,七百步啊!這是她有生以來最快的一次了!可是,這裏……是哪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