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後輩,熟悉的武功,他怎麼能認不出來呢?
而風四娘的動作,則是豪放的不是一點兒半點兒,撲上去就給溫小天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胸前兩團飽滿的肉球一陣碾壓,旁邊兒的白葉子臉都綠了……尼瑪的這樣也太不要臉了吧?竟然當著老娘的麵抱老娘的男人!
叔叔能忍嬸嬸也忍不了啊,白葉子一瞪眼,身邊的劍氣聚攏,形成了一道白森森的光柱,劍氣散發出來的寒意直接指向了風四娘。
風四娘受到氣機牽引,身上一道紅色的火焰砰的一下就點燃了,就像是一隻燃燒的火炬一樣。而被她抱著的溫小天身上,皮膚隻是在片刻就被朱雀之火燒的皮膚脫落,油脂發出了一陣“嘶嘶”聲,要不是溫小天使了一個金蟬脫殼的話……
好吧,就算是金蟬脫殼,和風四娘的兩個飽滿的肉球接觸過的地方,也像是被兩個燒紅了的鐵球硬生生的擠壓過一樣,一陣烤肉的香味朝著周圍彌散。
“不要臉!”
“你這個女人又是誰?”
風四娘哼哼了一聲,二人一冰一火,就在半空中對峙了起來。
逍遙侯悄悄的跑到了溫小天的身邊,從懷裏取出了一瓶專門用於治療燒傷的特效藥,輕車熟路的給溫小天塗抹上,一邊關切的問:“您沒事兒吧?”
溫小天一邊呲牙咧嘴,一邊兒吸著冷氣,說道:“這麼多年,苦了你了。看你隨身準備著傷藥,似乎也沒少被燒啊……”
逍遙侯一聽這話,感覺自己滿心的辛苦啊……
他還記得洞房花燭的那一天,當他挑開了風四娘的紅蓋頭,和風四娘快快樂樂的滾床單的時候,風四娘一動情,身上就冒出了火焰,再然後逍遙侯的老二就直接碳化了。要不是溫小天傳授給他的五行生長之術可以重塑肢體,他現在估計也隻能當太監了。
做男人容易麼?不容易。做風四娘的男人,那更是難上加難,絕對是天王級別的難度,逍遙侯感覺自己有點兒吼不住啊。
不過這麼多年下來,也習慣了。
逍遙侯默然的看了一眼天空,小聲問溫小天,“這樣,真的好麼?”憑著逍遙侯的聰明,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了情況的。毫無疑問,渾身上下籠罩著冰冷的劍氣白光的那位,一定就是傳說中自己的這位祖宗的媳婦了。
隻是自己的媳婦和自己祖宗的媳婦這麼轟轟烈烈的來一出,真的沒有問題麼?
溫小天閉上了眼睛,說道:“應該不會有問題的吧?”
論起戰鬥力來,修煉了來自於仙劍世界的修仙功法的白葉子,肯定是要比風四娘厲害的。而且溫小天就不相信白葉子不知道風四娘……這個女人吃醋,不會連自己晚輩的醋都吃吧?溫小天睜開眼睛看了一下,感覺自己找到了問題的關鍵:
風四娘的胸比白葉子的大。
“葉子,別打好不好?其實我還是喜歡你那種乳鴿形狀的,手感好,易推倒……”
一道劍氣當頭劈下,溫小天狼狽的在地上滾了三滾,然後衝著逍遙侯攤開了自己的雙手。逍遙侯一邊兒感慨著溫家的優良的怕老婆傳統,也同樣的攤開了雙手。現在的戲碼是屬於媳婦和婆婆之間的鬥爭,幸好還沒有達到動手的階段。
白葉子冷峻的臉上突然多出一絲笑容來,揮手就是一道古怪的劍氣,朝著風四娘裹了過去。風四娘鼓動自己身體周圍的火焰抵擋,卻硬生生被那道劍氣給束縛住了。
白葉子修煉的功法來自仙劍,雖然看起來似乎威力不大,但是無論在起手還是反映方麵,絕對是一等一的戰鬥出來的。
白葉子身上的劍氣一收斂,說道:“你要是能掙脫,我就不追究了!”
白葉子說完,就將目標放在了溫小天這個家夥身上。畢竟剛才的事情,白葉子是真心的不爽的,話說你是成心占便宜的吧?人家撲過來你不會躲的麼?然後白葉子又是開始凝聚劍氣,這一次的劍氣似乎比對付風四娘的,來的厲害了許多。
“溫小天,你給老娘站在原地,讓老娘劈一下,保證不劈死你,你要是敢躲……”
此時此刻,無論是綠竹翁,曲非煙,令狐衝還是那些女人,都已經被這霸氣的話驚呆了。當然,是繼續發呆中,剛剛那種不似人類的對峙,已經讓他們有了一種藥崩潰的趨勢。而處於院子裏的聖姑,現在已經張大了自己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