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黑暗的女客院落突然亮起。
一群侍衛衝了進來,很快,女客院落便喧鬧起來。
侍衛們高聲喊道:“所有女客從房間裏出來,清點人數!”
女客們睡的正香,突然被鬧醒,個個都忍不住抱怨。
可即便再不情願,也不敢耽誤,紛紛出了房間。
很快,便隻有三間屋子不見動靜。
雲為衫,薑離離,曲念。
大量侍衛走向這三間房門緊閉的屋子,上前拍門。
門內毫無動靜,眾人的神情頓時嚴肅了起來。
薑離離的房間最先被打開,侍衛們一擁而入,隻聽得幾聲驚呼,薑離離便被抬了出來,快速被送往醫館的方向。
接著便是雲為衫的房間。
侍衛破門而入,房間空蕩蕩,不見人影,侍衛們立馬警惕起來,“搜!”
最後是曲念的房間,和薑離離一樣,被子一裹,被送去了醫館。
……
醫館。
再再次睜眼,曲念聞到濃鬱的草藥香味,算不得多好聞,就如同她的心情一樣,屬實不怎麼美好,或者說,來到這裏之後,她到心情就沒好過。
腦袋還有些懵,這宮門跟她犯衝,這才多久?她就暈了三次。
“姑娘醒了。”女侍端著一碗草藥走到她麵前,托盤上還放著一小碟梅子蜜餞。
曲念看向女侍,是熟人了,“是你啊……”給她送白芷金草茶的女侍。
女侍:“我叫翡翠,被安排來照顧姑娘,直到姑娘身體痊愈。”
“翡翠?”曲念叫了一句。
翡翠笑著應道:“姑娘。”
曲念也跟著笑了,“好名字,一聽就好有錢,我叫曲念。”
翡翠噗嗤一聲笑了,“姑娘別打趣我了,快快喝下這碗草藥,盡快痊愈,別留下病症才好。”
“……”曲念望著黑漆漆的草藥汁苦著臉,“我這是怎麼了?”
翡翠:“姑娘中毒了。”
中毒?怎麼中的毒?什麼時候中的毒?
腦海裏閃過一張臉,曲念臉色一變,那人血液真帶毒啊?!
曲念忙問:“我中的符毒很嚴重嗎?”
翡翠搖搖頭,“聽大夫說,姑娘中的並不難解,就是費些時間。”
費時間\\u003d多喝比她命都苦的藥汁。
曲念不死心:“我是說,不喝藥的話,能不能好?”
“姑娘說笑了……”
“……”活了這麼多年,受的傷,吃得藥還沒這兩天多。
歹命啊……
端起藥碗閉眼入口,嘔吐了三分之二,人去了半條命。
曲念紅著眼眶,淚水還沒擦幹淨,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還以為她被蹂躪過。
暗恨自己不爭氣,又和翡翠商量,能不能把藥汁弄成藥丸,合水服下的話,吐也不會吐藥汁了吧?
翡翠也沒見過喝藥這麼困難的人,隻說道:“我去找大夫去商量一下,”
隨後便帶著空藥離開了。
曲念閉著眼睛假寐,沒一會,就聽到了腳步聲,睜眼看去,是那位羽公子帶著貼身侍衛來了。
宮子羽:“曲姑娘,你醒了。”
曲念歎了口氣,坐起身,“羽公子有何事?”
貼身侍衛糾正曲念的話,“曲姑娘該喚執刃。”
執刃?宮門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