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鼠狼心中焦急,小心後退。

這才繞路從院子裏進入,他故意放大自己的腳步聲,上前輕叩房門。

“進來。”

黃鼠狼弓著身子,奉上茶水。

“大人可還有其他吩咐?”黃鼠狼一臉謙卑的笑容。

“無事,退下吧。”

行了個禮後,黃鼠狼緩步退出。

待黃鼠狼走後,向飛的雙眸透出一絲寒光“此事過後,那兩人留不得。”

向玉山點頭應是,隨即道“若是查出幕後之人應當如何?”

“待查出再說吧,盯緊了那邊,還有安排人這兩日盯著黃書,我總覺得他不太對勁。”

二人商議一番,黃玉山起身離去,向飛則是靜坐片刻,閉目思索著何人想拿此事做文章。

知府?同知?都有可能,自己得罪的人不算少,一番思索無果。

正當他想著今晚去見那新擄來的美婦人,卻被慌忙而來的仆從所驚擾。

“大人,大事不好了。”仆人並不敢進入被列為禁地的書房,隻得在門外高聲叫嚷著。

“大呼小叫,成何體統。”向飛打開房門,對著一臉驚慌的仆從訓斥道“何事?”

“二公子他在樂康館被歹人所傷,巡城營的兵馬已經趕過去了,特派人來府上稟告。”

聽聞自己最喜愛的兒子被歹人所傷,一向寵辱不驚的他,一顆心也懸了起來。

“傷勢如何?歹人可捉到?”

“小的不知。”

“廢物,要你何用!”向飛難忍心中的怒氣,一腳踹出,仆役順著台階滾落。

“還不快滾去備馬車!”

“是,小的這就去。”仆役連滾帶爬,急忙跑去備馬車。

心憂之下,向飛也顧不得自己的身份,坐著馬車趕往樂康館。

······

由於黃鼠狼與向飛夫人那特殊的關係,他所處的小院較為幽靜,靠近另一側門。

他憂心忡忡的回到自己的小院,無意間竟然發現隔壁的院子竟然亮著燭光。

這可是從未有過的情況,加上自己今天那反常的行為,心中明白自己定然會被向飛所懷疑。

可是公子那邊也定然要送出消息,不然著了對方的道,那後果不言而喻。

心中焦急,苦思冥想之下,卻毫無辦法,心中打定主意,冒著自己暴露的危險也要把消息傳遞出去。

正欲行動之時,卻傳來了叩門聲。

“黃管家,您在嗎?”

聽出了鄭三的聲音,黃鼠狼調整好自己的表情,這才打開房門。

“你怎麼了?”瞧著對方衣衫破了幾處,頭發也散亂不堪,黃鼠狼大感好奇。

“黃管家,我真是走投無路了,求您幫幫我。”

“先進來說,別急,到底什麼事?”

二人進了門,黃鼠狼給對方倒了杯茶水,鄭三這才說道“喜兒他爹打算把他嫁給旁人。”

喜兒這人黃鼠狼也經常聽鄭三念叨,乃是他未過門的妻子,二人早已有了婚約,不過喜兒他爹瞧不上鄭三,揚言若是要娶喜兒得出二十兩銀子的聘禮。

“黃管家,求您幫幫我,喜兒說他爹如果逼她出嫁,他就打算投河。”

“還缺多少銀子?”黃鼠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