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今兒來的是什麼人,值得父親如此破費的準備這麼多美味款待,就算是逢年過節時我家吃的菜也比不上這一桌的十分之一。
咚咚咚咚~
在我思索之際,小院的門外傳來四聲無比沉悶的敲門聲。
我整個人一激靈,客人來了。
小跑著越過父親的身體,高聲呼喊:“歐耶,老者我去開門。”
打開門,一陣陰風迎麵拂來,明明是夏季,可這風卻吹得我直打哆嗦,刺骨的寒意席卷全身。
來了三個人,個都很高,為首的是一位麵容看似十分嚴肅的大伯,他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嚇得我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
在他身後的兩位無論是麵容還是穿著,都有的超乎我的想象,一位麵色麵色慘白,身穿一襲金邊白袍,另一位則與之相反一身黑,臉色也特別黑,在如此環境下很難看清他的麵容。
看著身前這三位各方麵都十分奇怪的客人,年幼的我被嚇得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不過,一想著這三位都是父親的客人,和父親肯定認識,我心中的那份害怕這才減少許多,“三位叔叔,快進來吧。”
“哦,你叫我什麼?”為首的那位中年男子一聽我叫他叔叔,麵露一絲詫異,一改前麵的嚴肅,柔聲說道,“小朋友,你剛才叫我什麼呀?”
我被他這一變化整得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自己是哪說錯話了,支支吾吾的開口道,“叔……叔。”
中年男子一聽,頓時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哈哈哈哈,這都多少年了,還沒人叫過本君如此親密的稱呼呢。”
接著他十分溫柔的用手摸了摸我的腦袋,“走吧,帶我們進去。”
不知為何,在他的手觸摸到我頭頂的時候,頓感全身暖洋洋的,前麵席卷全身的陰冷悄然不見。
“閻君您能來這裏,真是我們張家的榮幸啊。”
感受到來人時,父親的臉上先是浮現出一抹詫異,接著被一抹微笑所替代。“好酒好菜已經備好了,嚐嚐的手藝如何,我們邊吃邊聊。”
說完,父親轉頭對我催促道,“生娃兒,你還在阿點在其搞乃?去廚房給你這幾個叔叔拿碗筷噻。”
看著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在父親說開吃後,我很沒出息地滿頭對碗裏的菜一陣狂炫。
等我吃得肚子都忒圓時,這才很是不甘的放下碗筷,抬頭一看,場中的一幕頓時讓我給害羞了。
父親以及三位客人都沒動筷,而是十分平靜的看著一個人表演。
“我......”
我正想解釋一下,可話剛出口,一陣困意來襲,接著是極強的眩暈感湧上心頭,剛說一個字,便一頭倒在桌上睡著了。
在我暈睡過去後,他們四人臉上的笑容這才消散。
“本君今日來此是為何,不比我多說了吧。”
中年男子麵色嚴肅的看著父親開口說道。
父親點了點頭,“當然知道,可我沒想到為了此事,閻君你竟然不惜親自跑一趟。”
“你們這是何苦呢,在幾家陰陽使中,就你們老張家忠心耿耿的效勞地府,你們為地府做的一切我們都看在眼中,這才在你們做此打破規則之事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