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霄宮中,張三豐坐在首位正和宋遠橋他們幾個說話,俞青山和宋青書進來以後,跪在地上給張三豐磕頭行禮。

“徒孫青山、青書,祝太師父,與天地兮比壽,與日月兮同輝。”

張三豐看著兩個小徒孫,心裏高興!

“快起來吧!我們一起等你師父和你三叔回來!”

俞青山和宋青書起身,又給宋遠橋俞蓮舟和張鬆溪三位行了禮。

這時,殷梨亭從外麵進來,“師父,至今還不見三哥他們的人,會不會有什麼事啊?”

張三豐手撚須髯,他素知這幾個弟子的性格,然後沉思道。

“梨亭稍安勿躁!岱岩穩重可靠,能擔當大事,翠山聰明機靈,辦事迅敏,從不拖泥帶水,聲穀近年來也成長不少,他們到這時還不見回山,定是有了變故。”

宋遠橋在一旁陪笑道:“師父,三弟和五弟還有七弟,或許是遇了什麼不平之事,出手幹預,因此才沒有及時回山。”

“師父您老人家常教導我們,要積德行善,今日是您老人家千秋大喜,三位師弟幹一件俠義之事,那才是最好不過的壽儀啊!”

張三豐手捋長須,笑道:“嗯,說的也是,還記得我八十歲生日那天,你救了一個投井寡婦的性命,那好得很啊,隻是每隔十年才做一件好事,未免叫天下人等得心焦。”

四個弟子一齊笑了起來,就連俞青山和宋青書我不覺笑出了聲,張三豐生性詼諧,師徒之間也常說笑話。

張鬆溪說道:“你老人家至少活到二百歲,我們每十年幹樁好事,加起來也不少啦。”

殷梨亭笑道:“哈哈,四哥,就怕我們幾個弟子沒這麼多歲數好活啊……”

殷梨亭話還沒說完,隻聽見紫霄宮外一聲大喊:“師父!”莫聲穀慌裏慌張的的從外麵跑進來,跪在地上痛哭起來。

張三豐起身來到莫聲穀麵前,“聲穀吾徒,休要啼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是啊,七弟,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啊!”宋遠橋幾人把莫聲穀扶起來問道。

莫聲穀紅著眼睛帶著哭腔說道:“師父,眾位師兄,三哥他……三哥他被人重傷,生死不知啊!”說完,莫聲穀又哭了起來。

張三豐一聽,臉色頓時變了,身體不住的顫抖,宋遠橋和俞蓮舟及時在兩旁扶住他。

“師父,您沒事吧?”宋遠橋問道。

“為師沒事!”張三豐語氣低沉的說道。

“聲穀,告訴為師,你三哥何在?”張三豐問道。

“三哥在後麵那車上,由五哥照顧,五哥讓我先來報信!”莫聲穀止住了哭聲。

俞青山一聽師父俞岱岩真的受了傷,拔腿就往外跑。

“青山,你幹嘛去!快回來!”宋遠橋在後麵大喊。

隨後幾人隨著張三豐一起出了紫霄宮,俞青山在前麵跑,眾人在後麵跟著。

沒一會,張翠山便駕著馬車趕到了,

宋遠橋俞蓮舟等人一齊圍了過去,隻見張翠山滿臉血汙混著汗水,跑到張三豐麵前一跪,泣不成聲:“師父,三……三哥他受人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