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場戰火紛飛,忙碌一夜的聯邦士兵們疲憊不堪,雖然事前有過休息,但戰鬥打了一夜根本頂不住革命軍的偷襲。
在範達爾冷箭過後,就有數十名聯邦士兵和矮人身中數箭陣亡,杜安等人也是借助剛剛戰鬥產生的壕溝,惡魔們的屍體作為掩體,艱難對抗。他猶豫不決,不敢貿然突圍,在不清楚外圈是否有埋伏情況下,暫時商討對策。
賽琳娜檢查杜安傷勢向後麵黑袍女的方向小聲說道:“會不會是?”
“不會,如果克恩和革命軍有聯係的話不可能這麼簡單就被我們打下來了,在開啟儀式的那個時候早就上了,到這個時候才來,無非是撿便宜。”杜安回首望了一下四周,看著前方,淡淡說道。
賽琳娜明白了,他知道杜安的意思,之所以現在不說出來具體原因,無非隻是一件事。
在所有情況都正常的條件下,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出現了,那麼錯的原因就在他們內部,他們之中有叛徒。
簡直是太巧了,巧的讓杜安不得不懷疑。從戰鬥結束的瞬間到事先埋伏好,要在探子情報線之外拿到獵魔人的消息,那麼他一定是同一時間知道今天包圍垃圾場消息的人。
也就是說是第一批知道要下達灰穀區包圍的人。
首先縮小和排除範圍,絕對不可能是底層士兵和官員,他們對大部分計劃都是一無所知,想要能在半夜埋伏這麼精確還不露出馬腳,那肯定事先十分熟悉這裏的地形,而具體的計劃是聯邦執政官發送的。
所有行動都是從上而下。
而能收到執政官消息的,參與這場行動的包括提供白幫情報,儀式地點,滿足一切條件的隻有一個人知道。
灰穀區的土皇帝,弗蘭克。
但事情應該沒有這麼簡單,眼下他的探子恐怕就在這裏,但到底是誰呢?誰能知道的最清楚呢?是誰站在一個最佳角色看的到一切並及時彙報呢?
這讓杜安皺起眉頭,不過現在並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一個滿身疲憊的歐力克機甲能拖住5個人就不錯了,這些魔法師明顯受過訓練,他們的招式在與獵魔人的搏鬥中吸取了教訓,攻擊方式非常靈活,有著範達爾的風格,魔法威力小速度快,卑鄙又變化多端。
他們並不和歐力克機甲硬碰硬,而是保持一定距離用魔法攻擊機甲駕駛員盔甲玻璃眼鏡附近,用的也不是什麼強力的魔法就是很簡單,造成視野模糊的法術,雖然反魔法裝置可以吸收魔法能量轉化成動力,但這些魔力能量低下,除非一動不動才不會浪費發條能量,所以這些機甲就成了鐵王八,以至於歐力克機甲駕駛員看不清楚四周,三步一回頭,必要時還不得不保護自己。
這些魔法設計的,也隻有範達爾經常對付獵魔人的這些革命軍魔法師們會了,也隻有他們熟悉發條機甲和獵魔人做事方式。
這5人為一隊魔法師們,其中有一個一旦不熟練,5個魔法師其中有一個魔法冷卻沒有做到位,配合失誤,地精的發條機甲就是一場屠殺。
這簡直就是專門的圈套,這之前也沒有見過他們這麼專業,就好像受過精靈訓練一樣,突如其來埋伏的死死的。
而化學部隊早就打空了彈藥,他們已經和魔法師們混戰一起,有的借著矮人的蒸汽槍進行反擊。
而範達爾帶著一個藍色鬥篷女子,那個女子協助範達爾指揮,仗著革命軍人數優勢將一個個來不及的聯邦士兵們戰術切割。
誰拖住誰,誰進攻哪裏,誰帶頭衝鋒,安排的明明白白。
杜安這裏早已經開始混戰,局麵已經是最糟了,當一個指揮官找不到傳令的士兵發現四周都是敵人的時候,對麵的人已經割裂開來他們,這就是為什麼戰爭戰鬥要保證陣型,當你發現你找不到長官,不僅僅是士兵士氣的問題,收不到命令又怎麼戰鬥,各自為戰時候是最可怕的,就說明已經快要輸了。
範達爾一手黑暗魔法,魔力在他手中跳躍,對著眼前聯邦士兵一拳帶著黑色魔法的拳頭就像鋼鐵一樣,將士兵疲憊的麵容打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