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倒是見過世子幾麵呢,嗬嗬,隻是世子眼中卻無本宮罷了。”語氣略帶幽怨,貌似楚銘不知道他仿佛已是天大的罪過,此女氣場可見一般。
“公主殿下說笑了,微臣若能得見殿下芳顏已不知是幾生修來的福氣,殿下此話微臣倒是惶恐了。”楚銘依舊很淡定,和楚銘耍心眼?貌似前世官場之中的黑暗可不是眼前這個毛頭小姑娘能媲美的,哪怕她貴為皇朝公主,哪怕她從小就在那黑暗的宮廷之中長大,總歸還是閱曆不夠。楚銘自然不會被少年心性所迷惑,若是一般少年此時怕
會高興壞了,畢竟向他表達幽怨的是一位公主殿下。
“嗬嗬,世子果然嘴皮很滑呢,本宮也不賣關子了,本宮生母是西妃娘娘。”楚銘身子微不可察的微微怔了一下,西妃啊!全皇城的人可以不知道皇後是誰,但絕對不會不知道西妃是誰,西妃出生在離皇城很遠的偏荒之地,本家並不是什麼大勢力,皇帝當年西遊,就將她帶了回來,並直接封了西妃,當時朝堂之上為了這事還吵的不可開交,
有人認為西妃出身太過低微如何能坐僅次於皇後的西宮之位,當然也有清流看不慣那些達官貴族眼中的所謂身份優越感站出來反駁,但這種人還是少數,最後三大宰輔無能為力,雖說皇家無小事,但那畢竟還是皇帝的家世,而且這位皇帝可不是什麼傀儡,長祖在他手上三十年,南征北戰下疆域比以前擴充了近十分之一,不要小看了這十分之一,
這十分之一可能能容納數億人的土地,三大宰府傳達了朝臣意願‘欲廢西宮’!誰知皇帝隻是傳來一句話‘不準’,此事便被壓了下去,朝堂中的自然都不是傻子,隻是心裏有些不平衡罷了,為何西宮不是他們這些貴勳之女?但要他們去冒犯天顏卻是大大的不敢,此事本過了些日子就已經沒人再提了,誰知身為欽天監禦正的黃埔玄在當日卜算
天數之後,跪在長陽宮數日,誓死必須得見天顏!然而帝皇心狠,黃埔玄至死都沒能見到皇帝,在其彌留之際,仰天長哭!
“西亂未央!國禍將至!西亂未央!國禍將至!西亂未央!國禍將至啊!!!”悲呼聲傳遍了整個皇城,當日,整個皇城的天都被染上了血色!據說當日有人還看到了一隻眼睛!說書的說那是天的眼睛!眼看整個皇城便要被血光覆蓋,在西宮之處卻傳出一道霞芒,直擊天際!一時間所有人的眼睛都被晃的失明了一陣子,當他們睜開眼的時候,
卻已發現天又回到了白色,或者說剛剛他們眼中的血色隻是他們的錯覺,但西宮之事卻未被抑製,到是有越演越烈的趨勢,有人說西宮娘娘是天上的星宿下凡,有人說西宮娘娘是一位更不可測的高手,但卻都未發現,早已沒了西宮之位的說法了,在絕對的力量麵前,平凡的人們隻能選擇服從,這已是他們都年的慣性思維,皇帝下令厚葬黃埔玄,
並讓其子黃埔戊接替其父的欽天監禦正之位,時間永遠是殘酷的如今的眾人還有幾人記得那個跪死長陽宮的黃埔玄,楚銘腦海中不需他故意去回憶,這段寫在密錄之中的西妃事件自然而然的出現在他思維裏麵。
西妃隻有一女,被皇帝親封為西陽公主,更是在她出生之時便賜西陽宮給她居住,要知道哪怕是皇子要有自己的宮殿也必要要到九歲之齡,更是讓所有人都知道了皇帝對西宮的絕對偏愛,見過西妃的整個皇城還真沒幾個,自然都不知道西妃如何,楚銘抬頭看著這位傳說中的西陽公主乾秋薇!倒是頗為驚訝,楚銘雖是皇朝中的頂級權貴了,但
還真沒見過這西陽公主的真麵目,貌似並不是很漂亮啊!西妃難道也是這樣?楚銘的思維有些無聊,但也證明他依舊還是有著一顆少年心思。
“微臣楚銘見過西陽公主!”楚銘又是起身行了一禮。
“哦,世子聽過本宮名諱?”此話卻是有些揶揄了,西陽公主整個皇城何人不知其名諱,倒是西陽公主本就很少外出,所以見到她的人自然很少。
“公主說笑了,西陽公主皇城何人不知。”楚銘沒在意那一絲揶揄,依舊顯的頗為冷靜。
“嗬嗬,世子是否奇怪我叫世子來的原因呢。”乾秋薇茗了一口嘴邊的茶,舉手投足間滿是皇家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