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事情還沒有講清楚,我不會讓你離開。”
“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
“一句話就解釋完了?”
“那你還要我怎樣?”夏澤一下把他推了個踉蹌,臉上的表情怒目圓睜,卻不是發狂的扭曲,明顯的忍耐著什麼,被挑釁過頭的樣子。
他的耳朵都是紅的,似乎說話間都吐出了熱氣。
“給你五分鍾。”
“你命令誰呢!”夏澤一把推開他,多長時間還得是他規定嗎?
準備再次開門。
結果隻聽咚咚一聲,夏澤一頭撞到了門上,被惡魔按著後脖頸不得動彈。
那個瞬間他才清楚的意識到,惡魔想要殺他真的太輕而易舉了。
然而這樣的舉動,反倒是讓夏澤心裏放鬆了許多。
終也是有氣性的家夥。
“怎麼?受不了了?能忍到現在也是個有能耐的。”
他撬了半天話,也沒撬出個結果,現在又被惡魔粗暴的按著,心裏的火氣頓時壓製不住,爆發了出來,順帶著羞辱他一番。
惡魔陰沉沉道:“你也是個有能耐的。”
雖然動彈不得,夏澤仍舊高姿態斜眼睨著惡魔:“彼此彼此。”
哪知惡魔根本不與他費口舌,直接用另一隻手扯掉夏澤手上拎時紮的布條。
以一個扭曲的姿勢半舉著手臂,一點一點舔舐他的手心。
此刻的夏澤就像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那個位置離夏澤的耳朵很近,且不說手心這個敏感的位置帶來的觸感,光是因為這個動作引起的水澤聲,以及惡魔的呼吸聲都聽得一清二楚
“放開我,這點傷死不了。”
他越是掙紮,惡魔就越往外扭他的胳膊,這個姿勢不但用不上一點力氣,反而還被扭的很疼。
不一會,他的整條胳膊都麻了。
好在手上的傷口不大,惡魔很快就換了另一隻手。
等到所有傷口都處理好時,夏澤的兩條胳膊無力的垂著,就像被人卸下來一般。
隨後惡魔扔給他一個東西,沒有說話,那是前段時間萊維爾給他的紅色頭發。因為夏澤的騷操作,導致惡魔昏睡了幾天,現在頭發又報廢了。
一時間,他竟然有些想笑。
剛才那些被惡魔氣到的情緒一瞬間又消失了,相反的是,他現在非常想很惡魔掰扯掰扯他們之間的事情。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那樣做嗎?”
“你從不會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事情。”所以他隻能自己證實。
惡魔剛要開口,夏澤又打斷了他。
“你想讓我與你簽訂契約,才會告訴我,對不對。”
對或者不對。
遇到這種問題,人總會被先入為主的限定答案框住,然後在情不自禁的解釋出原因。
他再試最後一次。
“我隻要你屬於我,其他都無足輕重。”
夏澤:……
“我說的有什麼問題嗎?”惡魔被夏澤盯有些奇怪,反手問道。
“沒有,你說的好極了,從一而終,一成不變,目標明確,動機清楚。”
“之前我怎麼沒發現呢,你這隻惡魔竟然是土味情話愛好者。”
什麼你是我看中的靈魂,什麼我會等你心甘情願,現在又蹦出來一句我隻要你屬於我。
不但土味,還有一些劇本裏霸道貴族的氣息。
或許他就是善用這種方法與他打太極,得找個機會,把這虛偽的麵具給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