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嘻,別鬧了主人,嘿嘿,小騷狐狸好癢,嗬嗬嗬,真的好癢......”孫淑媛趴在床上,無力地呻吟著。全身的藥膏都在發燙,腋下,腰眼,肚皮,胸部,下體,還有那稚嫩無比的腳心,無一處不癢,無一處不讓她癢得魂飛魄散。這樣強烈的程度是孫淑媛從來沒有承受過的,正常情況下,隻要其中一處都可以讓她比誰都清醒,可奇怪的是,如此的折磨,居然隻能把她維持在一個半睡半醒的狀態。這是怎麼回事啊?.......藥?孫淑媛一個激靈徹底清醒了過來,不錯,是藥,而且是鎮定劑之類的強效藥物。
自己明顯被人算計了,算計她的人為了防備她醒來後逃走,讓她全身癢個不住,沒想到卻弄巧成拙,提前把她弄醒了。這一清醒不要緊,全身各處的癢癢肉都淪為了傳遞癢的工具,讓她在第一時間爆發出了銀鈴一般的嬌笑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黃雲一般的冷光,是主人的家?我不是在地麵上和主人喝酒麼?腳底的是癢靴?好癢,好癢啊,為什麼我明明沒有觸及靴底也這麼癢?以前我可都習慣了癢靴的威力了啊。全身各處的T鐵都開到了高檔,孫淑媛從來就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劇烈的癢感和意想不到的快感讓她全身冷汗直冒。相比之下,其他地方的藥膏就不算什麼了。
孫淑媛足足笑了十多分鍾,是強烈的警覺和求生意識才讓她奇跡般地慢慢克製住了笑意。她察覺到自己沒有被捆綁起來,看樣子算計她的人是想利用癢感限製她的行動。”沒那麼容易!”孫淑媛暗暗想。最難對付的是癢靴。孫淑媛以前並不知道癢靴還有這樣的功能。她需要觀察一下。孫淑媛靜靜地躺了十多分鍾,她發現腳底的癢意是隨機出現的。她一會左腳癢,一會右腳癢,一會兩隻腳一塊癢,五分鍾一輪,不論是那種狀態都癢得鑽心。“這是想讓我的腳沒法適應。”孫淑媛做出了判斷。“如果用這樣的刑罰折磨人的話,即使癢癢了一夜也會和以前一樣敏感怕癢。”孫淑媛咯咯嬌笑著強忍癢感。她知道在癢意肆虐的時候如果穿著癢靴前進效果可是會疊加的,如果沒猜錯的話,會有五分鍾兩腳都不癢,隻有利用那個時間段才可以逃出生天。終於不癢了!孫淑媛一骨碌爬起來,快步走了出去。她已經適應了普通狀態下的癢靴,也非常熟悉這一層的地形。她直奔電梯而去。
在電梯門口,她掀了一下開關,沒想到電梯顯示屏上顯示的卻不是平時的“OK”,而是一道道滾動字幕。“小騷狐狸:”孫淑媛一看見這個稱呼,隻覺得頭腦一陣空白,喃喃道:“主人,是你呀。小騷狐狸還以為主人出了什麼意外呢,原來是來耍我的。”接著看下去接著看下去:“你能看到這封信,說明這個密室逃脫遊戲被你破解了。我非常的高興。不過,現在應該是下午四點了吧,沒準我已經和少將在去監獄的路上了,你想攔下我已經不可能了,哈哈!”“主人去找少將了?”孫淑媛大吃一驚。孫淑媛看了看表,才一點半,距離喝酒昏迷才過去一個小時。看樣子,主人給她下的是三個小時昏迷的藥量,隻不過沒想到癢感讓她提前醒來就是了。這樣一來,或許還有救。孫淑媛心中一寬。“很抱歉沒有接受小騷狐狸你的好意。不過這麼拖下去對你我都絕沒有什麼好處的。
少將雖然沒有我參與維護機密任務的證據,但我也沒有他不法的依據。相反,他也是這個世界上最後一位知道你是冤案的人。他可以用這個來要挾我。所以,我不得不去。而他正如你所說,言出必行,這個交易對他也隻有好處沒有壞處,他一定會做到。這樣,與孤獨,殘忍,痛苦,黑暗為伴了幾十年的我,也算是在臨死前做了件好事。”“主人,你真是的。小騷狐狸是當事人,如果我執意維護主人,什麼證據都是胡扯呀。”孫淑媛眼圈一紅,“難道主人還不信任小騷狐狸嗎?”我就像是就在屏幕背後觀察著她一樣,因為下一段話就是:“當然,我充分地信任你不會出賣我,但我自己會過意不去。你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善良,最美麗,最聽話地女孩子,我非常喜歡你(看到這裏,孫淑媛的臉紅了)。所以,對不起,我做不出委屈你成就我的事。地麵上電梯的總開關,我已經關掉了;樓梯雖然有,但以你目前渾身上下的束縛,絕對沒有辦法上去的。不過你也不必擔心,癢靴和T鐵的電量有限,以目前的消耗程度來說,折騰你到晚上九十點鍾也就消停了。那時候你就趕快逃吧。少將會給你行方便的。”淚花,無聲無息地從孫淑媛的眼角滑落。“出去之後,你可以回原來的警察局,一切我都為你交代好了。把我忘了吧,找一個踏踏實實的好人結婚,省的一身晦氣。原諒我不能去喝你們的喜酒啦,哈哈!”“最後一遍呼喚我的稱呼吧,小騷狐狸!”“主人。”孫淑媛低低地呻吟了一聲,“你這又是何苦。離了你,小騷狐狸難道還能獨活嗎........”可惜沒有人能聽清她的訴說了。在地下十八層的癢獄中!時針指在下午三點半。我與少將的談判已經接近尾聲。“就是這樣,少將先生,你覺得如何?”我微笑頷首。少將捋了捋髭須:“這本是各取所需的買賣,何樂而不為呢?我的為人,你也是清楚的,絕不會辜負了你的一個子。”有人前進一步,把一條牛筋繩丟在地上。顯然是怕我暴起發難。“我相信少將先生!”我一拱手,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捆了個結實,笑道,“那就請跟我去派出所一趟吧。”“慢。”少將背後走出一個人來,正是少將的兒子,被我揍的那斜眼獄警,雙手平舉一把微型衝鋒槍,指著我的太陽穴,“這個人,我要親手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