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一戰結束後
李相夷贏了笛飛聲,不過也給四顧門帶來不可逆傷害……
李相夷他似乎變得更忙,他忙著整頓四顧門與金鴛盟一戰後留下的殘局,忙著江湖,他依舊是那麼忙為什麼不多多看著自己呢?
喬婉娩不是什麼事都往肚子裏憋著的小女兒家。
她依稀記得那是李相夷戰歸的第四個月是他答應要與她過上巳節可沒出門一個時辰,手下找到了他說是冀州臨宗宗門一夜之間被滅門望門主出手相助!
李相夷聞言欲走卻被喬婉娩出聲止住腳步 “你不是答應過我的嗎?”
“阿娩,下次一定給你補上,你早些回去。” 李相夷背身著對喬婉娩道,依舊是一身紅衣持劍而走……
她突然覺得這紅色好刺眼在長街中站了許久她的眼睛一直盯著沒入人群不見的紅衣男子,不知道為何有一個強烈的念想忽湧上心頭?
她不能一直用這種方式陪著李相夷,她想獨自一人去看看江湖到底是什麼樣子?為何他總在乎江湖究竟是有多大的吸引力?
次日,寫下了訣別信離開了慕娩山莊……
天下之大,江湖卻是迷人眼。
喬婉娩走出了自己把自己困於李相夷一方寸地。
走出中原,山河大川,大漠綠洲。
結識了在江湖中第一個好友,他說她的模樣太過招搖戴著麵紗也沒什麼用便給她做了一張人皮麵具帶在臉上保護自己,聽聞是南胤秘術一旦戴上沒有珠顏花做引它便會融進血肉取代真正的容貌,而珠顏花是摘下它的唯一方法。
金黃的山丘一如既往的沉默著,浩瀚連綿,一望無盡。
喬婉娩與蔣直坐著沙漠上看太陽下山……
“小婉娩,以後再見嘍!”
留下這句話的蔣直走了,他背身揮手告別,喬婉娩坐在沙漠裏不知道在想什麼此後沒再見過他。
她想俠客便是如此的吧?
她走出大漠到過梁州縣城,她作男子裝戴著人皮麵具好奇著周圍稀奇古怪物件,忽而一聲將自己喚去……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小友你今日可有禍事上門啊?!”男子故作一副糾結模樣唉聲歎氣手裏還盤著兩顆核桃道,他擺攤寫著算命,起初的喬婉娩自然不信但這位男子說完過了不久她發現自己的行李盤纏沒了?!
到梁州不到一天變成了窮光蛋?!
“哎呀!小友我見你與我有緣不如我給你提個建議你往西南路左拐有一門派正在招弟子你可以去試試說不定被選上了還能吃白飯呢!” 男子眯眸笑著說道,見喬婉娩有猶豫多補一句:我們門主還很懶,弟子也不成大氣,門派閑散沒有太多規矩……
喬婉娩沉思著想自己一人前行途中的確無聊了些還有很多扒手著實不安全當即應下!
她隨著人走到門派門口看著牌匾——鹹羽門。
這一待便是一年……
門院大堂外地上整整齊齊跪著四人時不時的望前麵緊閉的大門上看。
喬婉娩覺得自己委屈極了她是被拉下水的自己現在亂糟糟的還沾滿一身泥土,剩下的三人同樣如此,彼此默契無奈歎氣。
“笑死了,你們是沒有看見那頭肥豬摔在糞水坑的樣子。” 束發男子著一身白衣還髒兮兮的嘻嘻哈哈又把手裏的核桃塞進袖子裏。
“你可以啊!慕端你竟然把人丟糞水坑!”薑如攬一臉幸災樂禍
“所以……那城主打女人就這麼教訓他?還是太輕了!”喬婉娩感歎自己白跪了,當初走的時候為什麼不踹多幾腳,至於為什麼長跪在此還是因為藥房被他們四個人炸了……
旁邊與喬婉娩同跪身帶長命鎖的少年叫謝珩聽說是侯爺之子,不過後母忌憚把他趕到這千裏之外來,他有些傻不過搞起事情跟其他倆人不遑多讓連喬婉娩自己也被帶偏了方向……
謝珩眉眼間有一顆紅痣,身著深藍白交加束衣,氣質與三人不同似帶著貴氣般,一雙鳳眼到是獨特 。
“想來應該沒事?我們已經可以出師門了……我們這麼一搗亂師傅老人家怎麼可能頂得住?” 謝珩狡黠一笑道,眼裏滿是算計好的得意。
眾人眼睛一亮的看向他皆是期待。
“三,二,一”
一陣聲音傳來見白胡子老人暴怒而出大罵指著跪地的四人還欲想再罵喬婉娩低頭向三人聲道:“跑!”
四人起身向著一道跑 “師傅,我們去遊曆啦!”
“逆徒,氣煞我也!”
他們四人行至揚州在驛站客棧住下。
哦!李相夷的武功還在突破新高度呢。
喬婉娩一開始不想來揚州可奈何身邊兩個男的追崇李相夷,她心裏暗暗祈禱著不要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