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出來的時候,沒有見到小賊,便也不再喊它。
隻是陳陸二人有些擔心。
怕小賊樂不思蜀,怕無法帶著它的夥伴上路。有了家長該有的樣子。
回到院中的時候,小白臥在院中,在等他們。
等方向行回房了,小白也示意陳陸二人和它一起到房中說話。
“那些罐子,我已是全部看過了。離現今時間最近的,恐怕不到十年。”
小白很嚴肅。
“這說明,芩連山根本沒有放棄把這些器官轉移到人身上的行為。方天師恐怕在隱瞞著什麼。”
可是現在,陳誌強和陸小北正是最信任方天師的時候。
“應該不會吧,咱們也沒有什麼地方值得他來騙。”
陳誌強半信半疑的,思來想去,要錢沒錢,要什麼沒什麼,自己和陸小北隻是兩個稍有些力氣的人。
頂多,想讓他們出去時帶著方向行或者方向走,有什麼地方值得天師說瞎話來欺騙。
雖然處的熟悉,但天師就是天師,是一國之君都要禮遇之人。
陸小北安撫著小白。
“是不是因為都是靈獸身上的東西,所以讓你不舒服了。再等等,我們闖了陣便走,好不好。”
小白也想不明白,天師沒必要欺騙他們什麼,隻能點了點頭。
這一晚,方向走果然待不住了,從卦門跑了回來。
晚飯時大肆抱怨,半個月了,才出了十幾卦,有生之年還出的去嗎?
方向走什麼也不知道,方向行心中卻起了危機感。
是啊,他們隻能活到四五十歲,自己連二十年的壽命都不夠了。
遂向天師以及陳陸二人提出,明日繼續闖陣。
他想讓陳陸二人早點拿到陣中的東西,盡快出去了。
許是在陣中又聽見了那個聲音,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出去尋找它。
第二日,三人開始闖第二個陣。
闖過第一個後,第二個陣便簡單許多。
隻是難受。
方向行的陣中,那個聲音變得歇斯底裏。
“你為什麼不聽我的!為什麼!”
那團霧氣化成了一個女子,滿臉血汙,十指尖尖,張牙舞爪的衝著方向行撲過來。
方向行下意識的展出了自己的屏障,護住自己。
那個女子在屏障外尖聲大笑。
“這是我的本領,你會了又如何。以為我破不了嗎?”
芩連山沒人能破開的屏障,被女子的指甲紮破了。
女子撲過來的一瞬間,張長老關閉了陣法。
方向行和陳陸二人同時大汗淋漓的站在陣法快要走到中心的位置。
互相看了一眼,除了滿身汗,腿發抖,還沒受到什麼傷害。
張長老麵色嚴肅的站在陣外。
“此陣已是有了實質性的傷害,若是你們受不住,很有可能會內髒破裂而死。你們還是再休息一段時間吧。”
三人搖了搖頭,同張長老約好,第二日再來。
第二日沒過。
第三日,過了。
無他,三個人的暴戾心態被引發出來了。
第二個陣法,也是意誌力堅強的人才能過。
陸小北夢中的娘,也變成了個張牙舞爪的妖怪,陸小北哪裏能忍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