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家醜也就成了全村的笑料。
老孫頭隻能無奈的看著兒媳婦在家裏天天大鬧天宮。
李讓和蔣小玉來到門口,就聽到一支柔軟的聲音在嬌聲譏笑,“爸,媳婦的身材漂亮嗎,你看,34號,弧線還是那麼柔美,沒有半點下垂,這手感十七八也沒這麼彈…”
“你,你這個騷貨,臭不臉的,把禮金退了,滾,滾回鎮上去。”
湯雅文咯咯笑了,“孫維臣,你個窩囊廢,還不如你家老頭帶勁,虧你還有臉罵我不要臉,你們一家才真是臭不要臉,老東西,從我進門,你偷看我洗澡,說什麼兒子不行你上,你趴在我身上吃我的時候,那模樣狗都不如,要不兜給你窩囊廢兒子聽,讓他也學點經驗…”
挺複雜的,又是一件清官難斷的家庭無頭公案。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蔣小玉衝了進去,直接開門見山,“孫叔,我家發生什麼事?”
“你是誰?”老孫頭竟然不認得。
以前蔣小玉家裏窮,就算天生麗質,玉潔冰清,一朵好花兒,終年一身破爛衣服,操持家務,忙裏忙外,也熬成一個平常的農村少女。如今的蔣小玉,一身束甲,修長美腿如白雲,束腰粉雪肌膚,高嶺虛掩胸前澎湃波濤,脂玉發髻,雲鬢飛揚,如坐雲端。
那渾身華光貴氣,更是惹得湯雅蘭羨慕嫉妒恨,譏笑道,“有白來豬白來羊,沒有白來姑娘,那裏來的小騷貨,莫非也是老東西的穿過的破鞋,發情了還是思春,亂闖進來…”
蔣小玉揮手就是一巴掌,“賤女人,賣奶子是嗎,還不把衣服穿好。孫叔,我是蔣小玉,你不認得我了麼,我家到底是發生什麼什麼事,怎麼變成張家的墳頭?”
“小玉?”老孫頭醒了過來,看她如今的一生排頭,顯然是發了,趕緊挪過椅子讓她坐下,“你們家兩老頭走了半年多了,你弟讓衙門收去青山精神病院,聽說打了幾針也沒了。”
“怎麼可能…我上個月還彙了一千晶幣給弟弟,他的賬號還在,再說弟弟雖然反應慢一點,生活還是可以自理的…怎麼會…”沒等她把話說完,湯雅蘭衝過來找她拚命,伸事揪她的頭發,“小娼婦,知道我是誰不,我是北寮湯家的,你敢打我,我撕爛你的雞臉…”
李讓從門口閃身進來,手抓住她的小手,冷冷說道,“她一條頭發,換你一條手臂,”隨手丟到皮沙發上。
那186的身材,雖是平常三境妖師打扮,一臉不英俊卻剛陽的臉,一身肌肉線,滿滿爆力美學,還有那流露出來的有權有勢人兒的從容淡定,尤其對蔣小玉霸氣的護短,湯雅蘭都看呆了,不正是自己的夢中情人嗎,心裏恨天不公,怨自己命不好,在沙發上哎呀呀叫起春來。
孫老頭知道正主兒來了,踢了她一腳讓她安靜,恭恭敬敬讓座,泡起茶來,“敢問老板,你是小玉的…”
老孫頭今年四十五,雖說隻是一個小村長,怎麼著也是混官場的,知道這社會男女的關係很複雜,可以是朋友,可以是情侶,可以是夫妻,也可以是小三…隻能用省略號。
可是眼前的小夥子,年輕帥氣,那我也不醜,和小玉倒是金童玉女的一對兒。
“我是她丈夫,”
“他是我丈夫,”兩人幾乎同時報上身份。
“孫叔,小玉家人雖然走了,可小玉還在,按照大夏律法,主業也應該有收益來繼承,怎麼會變成別人的墳頭?”李讓問道。
“這個,這個…你一個女孩子遲早是要嫁出去的,村裏決定把你們家的屋子收回來,那裏原本就是一處荒地,也是屬於違建,地是村裏集體的…”
湯雅蘭哈哈大笑,“別聽老東西瞎掰,他收了北寮鎮施政呂國棟五萬晶幣,私底下地賣給他了…”
“你這個吃裏扒外的騷貨,你知道個屁…”老孫頭一巴掌焗過去,李讓揮手擋開,“誒,君子動口不動手,人人都有說話的權利,讓她說下去…”
湯雅蘭自從嫁過來就沒吃飽過,魂兒早就係在李讓身上,為了吸引帥哥的注意,拚命賣乖,“老東西,這單交易我就知道,我全知道,別忘了我們湯在北寮也是望族,我告訴你,那塊地是玉山市第一家族洪家的,洪居正末死之前,洪稀飯找來風水大師喬正純到處找龍穴,早就盯上這塊地,叫什麼鳳凰點頭,今年三月老頭死了,她家兩個病秧子第三天也死了,至於她那個白癡弟弟隔天也死了,我猜多半也是在精神病院被和諧掉了。然後北寮鎮施政呂國棟就找上門,要了這塊地,村子裏會沒開呢,房子就拆了搞成墳頭。”
“你這個敗家的賤貨,讓你過目是我孫家家的不幸…”老孫頭這次不刮她巴掌,知道李讓護著,冷不防抬腿就是踹她肚子,一腳用了狠力,痛得湯雅蘭捂住肚子,臉色蒼白,冷汗滿麵,身上涼裙下麵滴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