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別裝模作樣了,撕破臉生意談不成,我最多拍屁股走人,對你可沒有半點好處。”李讓奪回了談話主動權,在椅子上悠哉悠哉的坐下。
小霞客客氣氣端一杯茶給他,模樣水靈,剛出道20歲左右的小菜鳥,長得還算不平庸,就是粉臉嬌豔油腺爆開,顯然被人開了光。
李讓端起茶聞了聞,眼睛掠起來盯著小女孩,“愣子幹嘛,要麼去喊江所長帶人來,要麼過來服侍我。”
當官的最大哲學就是揣摩上意,對付這等作威作福的小官吏最好就是在氣勢壓過他,讓他們捉摸不透,去揣摩,去浮想連篇。
自古威權來源於神秘,何況李讓有後台,抓妖部是什麼,那是明朝東廠,就赤陽和神鶴都有黑木令,遇事專權。
洪霞看了看呂國棟,得到他眼色的默許,小鵪鶉似的怯生生坐到李讓大腿上
李讓也不客氣,盜也有道,當流氓也要有流氓行為,便從領口伸進去抓了幾把,哈哈讚美,“小美女,挺彈的,剛畢業,家鄉何處?科舉這條獨木橋,想過橋沒點關係可不容易,走那條線的?”
洪霞弱弱回答,“我,我是洪施政的表侄女,讀的是人大。”
李讓倒是愣住了,他沒想到小小私人秘書也有大背景,洪稀飯可是正主,更沒想呂國棟到連市施政的表侄女也敢拱。
看來這個表應該三族外,沒啥用途。
“人大,還是名牌,舔狗學校,怪不得這麼容易讓人爆,學校教的?”
“沒,沒有,學校教我們要聽話,要服從,要忠誠。”
菜鳥也就這樣,了無興趣。
“哼,舔狗學校,你還真聽話,為了升官連尊嚴都不要,大爺替你父母教教你。”狠狠虐了她幾下,痛得她嚶嚶嗯嗯騷叫。
呂國棟見馬子被人擦油,那張豬臉刹時難看,此人敢肆無忌憚,這張是有恃無恐,何況手頭這份工地合同,想必有大來頭,於是打個哈哈幹笑,“小兄弟那條線的?小霞是條不錯的小馬子,九成新,兄弟看上就盡管拿去享用。”
李讓從衣領拉橡皮筋,哼道,“聽到了沒有?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在他們眼裏你就是個馬桶,高興就坐上去,有需要就送別人,你們這群科舉狗,他媽的不知羞恥,他到底許諾你什麼值得你如此犧牲?”
洪霞又羞又怕,“沒什麼,我,我家窮,父母哀求表舅才求得這份工作,我,我隻想父母過得好點。”
“哦,隻為了一口飯吃,那你幹脆死了算。呂國棟,你還真是國之棟梁,不用花本錢,靠權力白吃白嫖,衙門都成你後宮,人才啊。”
呂國棟嘿嘿訕笑,“她們都是自願的,喜歡我的魅力,我礙於情麵又不好意思拒絕,不信你問問她們。”
李讓鬆開手,若非演戲,這等貨式白抓都髒手,喲謔道,“小霞,我看你是個誠實的孩子,說說,這麼一隻油膩老蛤蟆,到底什麼地方吸引你,我倒想見識見識。”
洪霞又羞愧又害怕,偷眼望向呂國棟,低聲嗯嗯,“他,他英明果斷,說話有,有內涵,有,有成熟男人魅力。”
李讓拍桌子叫絕,突然臉冷下來,“呂國棟,那塊地我要定了,現在就看你的英明果斷,讓我看看你的魅力。”
呂國棟冷冷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手頭沒地。我嘛,是人民公仆,隻會一心一意為人民謀利益。”
“我是在給你機會,你花了50萬,收據上寫5萬,名字是你的,土地證也是你的,為何葬了別人的老爹?你這是變相行賄,我說我隻是商人,喜歡用錢解決問題。買下來是給你麵子,若我舉報,看誰先死。”
呂國棟坐不住了,站起來去辦公桌打開窺天儀,“江所長,馬上帶人來我辦公室把這個瘋子抓起來。”
抓妖所就在樓下,許多人不知道,抓妖所的第一職能就是保護衙門的安所。
江鎮生二十五六歲年紀,剛上四境就當所長,算是天賦不錯,當然有神鶴做靠山。
小夥子挺精神的,帶著兩名三境小妖師是進辦公室,對李讓跪拜行了大禮,“拜見師公!”
“師公?”呂國棟嚇得站了起來,“你是誰,你是什麼人?”他知道大事不妙。
李讓推開洪霞,對她怒斥道,“古人不為三鬥米折腰,你為三鬥米賣身,你讀的聖賢書都喂狗去了,如此軟弱無骨氣,還指望你們能為百姓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