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剪刀石頭布(1 / 2)

這道牆脊嶺異常險峻,尋常馬匹是不敢走過去的。

李讓感到奇怪,阿蘭騎在馬上泰然自若,看不出一點害怕,那金鑲匹馬居然也走得悠哉悠哉,好像吃了她的米粉湯似的。

女孩最激發男人荷爾蒙,四人一路嘻嘻哈哈,商討蘭若幫未來大計,爬山很輕鬆,一點都不覺得累。

進朝天大道路口有兩人堵住,一石高喊,“麻煩兩位讓一讓,讓一讓。”

前麵那兩個人穿著一模一樣紫色妖師武甲,沒有戴麵具,那長相模子印的,一顆冬瓜頭袋,掛兩坨笑眯眯嬰兒肥,不好判斷年齡,應該是熟男,20~40歲之間,身材比賈寶萬略高一些,一看就是一對雙胞胎。

別看他們模樣長得古怪,李讓用空識神力窺探一下,好家夥,兩人竟然都是五境巔峰。

他們一手負在後腰,各伸出一手在比劃,爭的是麵紅脖子粗,嘴上唾沫飛濺,節奏感強烈齊喊,“剪刀,石頭,布,剪刀,石頭,布。”對陳一石的話置若罔聞。

阿蘭低聲說,“前麵就是我們的機緣,他們是金屬性。”

“妹妹,你是想拉他們入夥?這長相也太拉低顏值了。”羋烈奴皺了皺眉頭。

陳一石本來就是好戰分子,見自己的完全被忽視,是可忍孰不可忍,衝過去向大喊,“你們兩個矮冬瓜耳朵聾了,還有沒有一點公德心,好豬好狗不擋道,快快給爺讓開。”

那兩個法寶壓根不當他存在,繼續比劃剪刀石頭布,似乎天地間沒有比這個更重要的事。

如此蔑視,陳一石哪受得了,道理講不通,那就隻有用實力說話,喚出紅桃木劍就想開打。

李讓看他們兩人行為怪異,這剪刀石頭布出手快如閃電,瞬間比劃了幾十局,局局都是平手,好像事先約好似的。

衝這份身手,注定他們不是平凡人,阿蘭說的機緣應該指就是他們,趕緊喊停陳一石,一個閃身跳到路口對他們拱了拱手,說道,“請兩位兄弟停一停,借個路讓我們過一下。”

那倆人仿佛老僧入定,這個世界一切與他們無關,對李讓的話直接忽視。

陳一石吼道,“跟這兩個白癡有什麼道理可講?打他娘的大西瓜。大海無量咒,江海橫流。”當空一把黃色法力巨劍劈向那兩人中間。

兩個怪人眼都不拈,繼續比劃剪刀石頭布,另一隻手同時托向天空,同聲念道,“地藏渡劫咒,二鬼關門,”兩隻黑色掌印夾住了那把紫紅色巨刀,兩道法力在空中對決,發出過年鞭炮聲響。

紫色刀碎裂成一朵朵紫色煙花,隨風飄散了。

他們修為比陳一石高不少,何況兩人連手,李讓怕老大吃虧,趁機彈出兩粒透明雷劫珠分射向兩人,這是他昨晚才悟出來的三千雷動技能。

雷劫珠來自潑婦罵人遭雷劈的詛咒,咒語實體化,看似有形,實則無體,裏麵隻有一句雷電咒語,可以悄無聲息種入別人體內,咒語應劫而生,引爆雷電流。

那兩個怪人拍散陳一石法刀,看那珠子晶瑩剔透,並無法力殺氣,便順手撈起來,還沒瞧清楚,那珠子觸手消失不見,一陣電流在體內流動,又癢又酸,忍不住哢哢哢大笑起來,“古怪,這個小弟弟在我身上養螞蟻。”隻好停下剪刀石頭布,兩隻手在身上撓猴子。

另一個扭著身子說,“小弟,此言差矣,不是養螞蟻,我們法力如此高強,螞蟻怎麼可能鑽進身體裏?我說是一門古怪的法術。”

“你才是小弟,我的此言怎麼會差?我此言當然是絕對正確。我說的是感覺,用螞蟻來形容,有錯嗎?有錯嗎?”

“你這話全是毛病,形容感覺要用仿佛,好像,有如,怎麼能用養呢?”

李讓和他們無冤無仇,出手也隻是想讓他們讓路,隻用了五成的法力,那倆人鬥嘴之間法力流轉驅散體內殘電,四隻大牛眼幾乎同時對向他,齊聲問道,“小弟弟,你是哪個門派?這招螞蟻法力真好玩,再來再來。”

陳一石喊,“來你個大香蕉,沒看我們擠在這條狹道,下麵是懸崖峭壁,這有多危險,快閃開,本大爺上主道和你打個夠。”

“弟弟,這人腦子有點渾,是他們堵,又不是我們堵,我們也沒有叫他們走這條路。”

“這人不但渾,還不夠謙虛,竟然敢說和我們打架,那是在找抽,真是個傻缺。”

羋烈奴拔出紫黑桃劍指向他們,“上去,我們兩個打你們兩個。”

兩個怪人對了一眼,露出愕然神色,“這人腦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