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摟緊她的小蜂腰,露出一副渣男人本色,和她曖昧起來說道,“是啊,親愛的,老子有一群女人,你是我最最最愛的一個,等上了昆侖虛就和你成親,我們就結成道侶,一起雙修,一起做一對神仙眷侶。”轉頭對庚金冷嘲熱諷說道,“你想穿我的破鞋,那就門口等去,等個一年半載,等我玩膩了丟出來。”
夏末氣得柳眉豎起,揮起玉手就想給他一個大巴掌,可手到臉邊還是強行忍住,變成溫柔的撫摸,咬牙切齒在他耳邊嬌聲說道,“親愛的,剛才說的話可要算數哦,我會好好愛你,當你的乖乖鳥,求你別扔掉我。”轉過頭對庚金送了一個鄙視的眼神,“你最好死了這條心,就算我是破鞋也沒你的份,也不會被扔出門口,我會在他的屋子裏燃燒,和他一起燒成灰燼,還不快滾。”
這話說的斬釘截鐵,不單是在警告庚金,更是在警告李讓,聽的李讓後背麻麻發涼。
看他們如此肆無忌憚的卿卿我我,摟摟抱抱,庚金氣的臉色發紫,思想終於想通了,再死纏下去隻有自取其辱,突然哇哇哭起來,“你們一對奸夫淫婦,等著瞧,我回去告訴我爸,你父皇一定會收拾你的。臭小子,你給我等著,我爸叫庚一尺,今日之恥,我爸一定和你沒完。”
看著庚金帶著妖師騎兵隊怒氣衝衝的回去,李讓識相的趕緊鬆開手,對夏末說道,“剛才事急從權,得罪處請見諒,戲唱完了,我們各走各的。”
夏末公主銀牙快咬出血,杏眼冒出火苗,再次舉起手,卻沒有打下去,掩麵嗚嗚哭起來,“我是不是很無恥?”
這個公主性子很倔強,若不是逼急了,怎肯大庭廣眾之下和他搞曖昧。
李讓實在不忍棄她不管,隻好好言勸慰道,“他已經走了,短時間內不會再來騷擾你,你也要學會堅強起來,把命運拽在自己手裏。”
夏末趴在他懷裏哭得更傷心,低咽道,“你不知道,有一些人的命運從出生就不是自己的。他父親把控朝政幾十年,連我父皇都拿他沒辦法,我又能如何?自古以來皇族婚姻都不是自己的,無論我逃去哪裏,命運那根繩子總是綁在我身上。”
“你是為了逃婚才來昆侖墟的?”
“是我哥哥叫我來的。我哥哥叫洛秋之,本來是要繼承皇位的,可要登上皇位就要娶國師的第36個女兒,庚一尺是個變態,和他那群女兒都不清不楚,他們一家人就是一窩畜牲,有些孩子是他和女兒生的,有些是他和兒媳婦生的,我死也不想嫁進那種地方。我哥哥寧肯不要皇位,死也不從,他告訴我說來昆侖虛是擺脫命運的最好機會,他成功了,現在進了內院,所以就讓我來試試。”
自古以來權貴看起來道貌岸然,其實背後就是一群野獸。
李讓想推開她,夏末死活抱住不肯離開,隻好說道,“你是公主,我們惹不起。”
“我現在是一個人了,和你一樣流浪江湖,就算你是渣男,隻要帶我進昆侖墟,我願意跟著你,求你不要推開我。”
這話說的倒是輕巧,那皇室血緣豈是說抹掉就抹掉的。
在他糾結之間,阿蘭等哥哥沒跟上,折馬兒跑回來,看他和那夏末公主抱在一起,心裏莫名其妙酸溜溜的,愣了一下才說道,“哥哥,她也是機緣,染墨江山訣是水屬性,讓這位姐姐一起吧。”
李讓趕緊推開她,說道,“妹妹,你不要誤會,我跟他沒什麼,她身份複雜,帶上她等於和一個帝國為敵…”
“哥,江湖誰人背後沒故事,我們就是一群有故事的人搭夥過日子。世間萬物分兩麵,沒有人是完美的,也沒有事物是完美的,享受其好就要忍受其壞,這就是機緣,也是上天的安排,不然,這位姐姐就不會出現在這裏和我們相遇,然後成為我嫂子了。”
“妹妹,你在胡說什麼?什麼你嫂子,我跟她什麼關係都沒有。”李讓急忙辯道。
江湖何處無恩怨,誰人背後無故事。
這道理他自然是明白,羋烈奴就是有故事的人,兩個怪人身份神秘,就算陳一石來頭也不簡單。
這時羋烈奴陳一石和那兩個怪人也跟過來。
李讓對洛夏末說道,“既然幫主同意你加入戰隊,我得先跟你說清楚,收起你公主的架子,在這個團隊裏隻有兄弟姐妹,沒有公主王子,隻有團隊戰友,沒有高低貴賤。還有,不要再扯什麼跟著我嫁給我的鬼話,你能做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