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是李讓和陳一石,梅大梅小明顯被忽略了,擠到前麵呱呱叫,“喂,白藥仔,你眼睛有眼屎,最牛的在這,你肉癢是吧?大爺幫你撓癢癢。”
姬梟終於緩過氣來,以為有人為他出頭,熄滅的花苗又燃燒起來,看來王子的派頭還在,便又嘚瑟起來,“給我打,把這個腎虧打成尿毒症,本王子重重有賞。”
他在一邊呼三喝四,發現那邊在鬥雞眼,壓根沒有人理會他。
白陀山莊少主一看對方一下子站出來四個五境巔峰,一個五境中品,也不敢再囂張,被那王子聒噪得心煩,一扇子把他拍出人牆外。
李讓用空識神力探測,對方似乎有某種技能可以壓住靈池,元神也是一團模糊,可以說實力深不可測。
雙方互有顧忌,一時之間僵持不下。
這時蓮花台飄落一絲酥入骨頭的非典型叫床聲傳入耳渦,“各位天之驕子,稍安勿躁,第3333屆昆侖墟外院招生馬上就要開始了。”
那聲音飄忽不定,廣場上二萬三千多人個個聽得清清楚楚。
每個人有如隔牆聽新房,恍惚心頭鑽進一群老鼠在撓癢癢,爽的直入骨頭,讓人忍不住想幹壞事,定力稍遜的學員垮下直接搭起帳篷。
李讓兩個月來在風月場摸爬滾打,滾過的女妖精個個是人間絕色,紅塵歸來不看人,對那狐媚之聲自然有些免疫,道心沒有多大波動。
羋烈奴輕微皺眉頭,梅大梅小大喊古怪,看得出他們要用法力去抵抗,八境修為實在太嚇人了。
陳一石眼裏女人都一個樣,不過一個坑兩坨窩窩頭,沒有審美觀自然不受美色誘惑,反倒一臉淡然。
白子翎爽得歡叫起來,在嘈雜聲中喊出一串淫詞浪調。
大家心神受幹擾,這架也就打不成了。
李讓示意大家趁機離開,去了落魄觀注冊點排隊,落魄兩字不吉利,排隊的學員少了許多。
阿蘭和夏末同為女人,自然不受媚術影響,隱約覺得這聲音對男人太誘惑,可是她們沒這方麵經驗,心裏隻有羨慕嫉妒恨。
阿蘭略感驚訝,對夏末說道,“在神技密宗傳音大法中融入媚術,那個小師姑好聰明啊。”
李讓自從剛才摟了夏末,一直是熱臉貼著阿蘭冷屁股,被她晾一邊了,這時借機搭訕,“妹妹,密宗傳音術是什麼?”
阿蘭裝作沒聽見,夏末很尷尬,隻好替李讓再問一遍,“密宗傳音術是什麼,很難嗎?”
阿蘭回答說,“說起來也沒什麼,就是七境以上一門神技,可以把聲音凝聚成法力分送到別人耳朵裏。隻是一下子凝聚出兩萬多絲法力分送到兩萬多人耳朵裏,已經不是單純修為了,而是需要極高的悟性。這位小師姑姐姐真是超級天才,今後前途無量。”
夏末看出她在酸,隻好解釋說,“妹妹,你別吃我的醋,剛才是一場誤會,我跟你哥沒什麼,他已經跟我說清楚了。你看把他急的,他心裏隻在乎你。”說到最後聲音黯淡了下去。
阿蘭急了,趕緊分辯說,“你在說什麼呀,他是我哥,你是我嫂子,我,我吃什麼醋啊,再說我怕酸。”
夏末提起精神,強裝笑容撓她癢癢,“我都聞到一股醋餿勁了,還說你不酸。”
阿蘭咯咯笑,趕緊躲開說,“嫂子快住手,我怕癢,”夏末不依不饒,也開心笑了,“叫錯了,自爆弱點,分明就是想我撓你。”
阿蘭癱在她身上,笑的上氣接不了下氣,“好姐姐,我真怕癢,快饒了我。”夏末停下來,兩人親如姐妹摟摟抱抱。
注冊還沒開始,排隊的學員有的又開起小灶,私底下討論起來,有人說道,“聽我叔叔說,小師姑今年才晉升長老,難道這次招生儀式由她主持?”
“那是當然,她是昆侖之花,百年奇才,讓她來主持可以勵誌新一代。”
“不知道就別瞎說,什麼昆侖之花?誰封的,這六千年來昆侖之花一直另有其人。小師姑雖說長得也算美,可這美得有點怎麼說好,俗氣。”
“俗你媽,就你知道的多,在我的女神麵前還有誰配得上昆侖之花?”
“不學無術,那是一位昆侖老祖,傳說她修行遇到桎梏,一直無法出世成仙。她還在昆侖墟,有她的存在,這六千年來再也沒選過昆侖之花。”
“六千年,你淨瞎扯,那不成老妖婆了,怎麼能拿來和我的小師姑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