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見起身站在窗邊,衝她招手:“過來。”
阿棗麵有狐疑,磨磨蹭蹭地挪過去,他幹脆直接把她帶到身邊不過一尺距離,上下打量她幾眼,又握住了她的手腕。
阿棗嚇得忙要抽回手,眼神都不對了:“殿下,您這是幹什麼?”
薛見見她想歪了,才蹙眉解釋了一句:“摸骨。”他料想她也不知道,主動解釋道:“確定你根骨如何,是否有學武的天賦。”
阿棗忙環住胸口:“摸,摸全身?卑職賣藝不賣身的!”
薛見:“...”
他懶得再跟她廢話,伸手把她抓過來,拉起袖子,從手腕緩緩往上不輕不重地按捏揉撫,薛見的手修長而漂亮,指尖微涼,掌心卻很溫軟,而且力道也不重——但是再好看的手,在你手臂上亂摸也很難受了。
阿棗能清晰地看見自己的汗毛一根一根炸起來,薛見指尖在她手肘處頓住,手肘內側的肌膚最為柔嫩,她隻覺得被碰觸的方寸之地又熱又癢,他擰眉看著她炸起的汗毛:“你在興奮?”
阿棗:“...”
她道;“我是緊張!”
薛見挑眉:“你我身為男子,有什麼好緊張的?”
阿棗:“...您請您請。”
薛見又從手肘認真摸到肩膀,疑惑道:“你今年已及弱冠了吧?怎麼骨齡摸著隻有十六七歲?”
阿棗現編:“我這是...從娘胎裏帶出來的毛病,打小個子就比別人矮。”
薛見不知信了沒信,總算挪開手,又搭在她後頸處,沿著脊柱往下慢慢遊移,時不時還輕輕按壓幾下。阿棗不禁想要是現在排氣會不會被薛見直接拍死。
薛見方才摸她手臂的時候還沒覺著有什麼,一到後背心裏就有些怪異,她的肩膀很窄,身形纖瘦,就能摸到兩片肩胛,後腰更是纖細曼妙,卻不失柔韌,讓人不禁心猿意馬。
他想完暗暗提醒自己,麵前這可是男人。
阿棗遲疑道:“殿下?”
薛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手在她後腰上流連了許久,又不禁想起看到那女子糾纏她的時候,他心裏閃過的極怒,不免頭疼地按了按額角,
有些...不對啊。
阿棗見他許久未應,低聲道:“殿下?”
薛見回過神來,散去腦海中的旖念,阿棗興衝衝問道:“殿下,我的根骨怎麼樣?”
薛見點頭道:“尚可,不過一般男子用的長刀□□並不適合你,要選些輕靈的武器。”他道:“你隨我到練功房挑選。”
阿棗小碎步跟他去了他平時練武的地方,裏麵刀槍棍棒樣樣都有,薛見讓她過去挨個試一邊,最後選中了一把比劍小又比匕首長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