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見捏了捏她的耳朵:“我就讓你試試一刻還是一個時辰。”
阿棗大著膽子回了句:“殿下...一個時辰也太誇張了吧。”
薛見見她還敢挑釁,也不顧馬車顛簸,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在她唇上咬了口:“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
阿棗別過臉,認慫:“殿下我錯了。”
薛見摟著她,手在她後背撫弄:“隻一句認錯就完了?”
阿棗身子一僵,臉色難看起來,薛見見她還是抗拒,自己直起身子理了理衣裳,挑眉笑道:“不過可惜,我原來還真想瞧瞧你那八兩重是怎麼個重法?”
阿棗:“...”
阿棗十分後悔,早知道當時不吹牛吹那麼大了,說個二兩多好。
她死鴨子嘴硬:“因為我哥他...天賦異稟,我不能報低了辱沒他名聲。”
薛見:“...”感覺以後沒法直視沈入扣了。
阿棗左思右想,還是忍不住問道:“殿下,我自認易容的沒什麼破綻,您到底是怎麼認出我來的?”
她對自己的偽裝還挺滿意,薛見不知道她哪裏來的不會被發現的迷之自信,不過倒也沒瞞她,握住她的手,掌心朝上:“你上回無意中割了道口子,就在這裏,當時你在官道上被人救下,一上馬車我就瞧見了。”
阿棗愣了下,沒想到這點小細節他竟然能記住,他又點著她的耳垂:“這上麵有顆痣,還有眼睛,你眼尾上挑的極高...”
阿棗忙打住了他的話:“這些您都記得?”
薛見瞥了她一眼,似乎覺著她多此一問,阿棗心情更加複雜,不知道說什麼好,更蛋疼的是她可能第一眼就被薛見認出來了,她還猶自不覺,天天在薛見跟前表演...想想殿下也是蔫壞了,靜靜地看著她表演也不點破。
阿棗越想越尷尬,尬的手腳發麻,又突然想起一事來:“殿下,提起這事我倒是想起來了,當時我為了躲皇上的人出了城,無意中發現一處洞穴,裏麵放著好些軍械,後來才發現那些都是李蘭籍的,所以他才要派人把我帶走。”
她當初一是擔心李蘭籍反咬一口,再說他肯定早就把東西轉移走了,二是自己的身份不好解釋,但現在沒了顧忌,自然能暢所欲言。
薛見閉了閉眼:“我知道了。”
他親自把阿棗送回了家,阿棗站在原地看了薛見的馬車許久,等到他完全出了巷口才若有所思地往家裏走。
憑良心說一句,薛見這種霸總類型的不是她的菜,他這樣的人,傲慢自負,心裏又頗有主張,不懂得尊重別人的意願,想要什麼喜歡什麼直接強奪回來,為人又冷血狠辣,毫不留情,而且他心裏存的東西太多,問鼎禦極,天下江山,兄弟情義,總之女人情愛家庭永遠是排在最後一位的,喜歡這樣的人太累太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