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道:“隻是女人,不值錢,未必能威脅的動,得想法把她兒子也綁出來才行。”
先出來的人道:“她兒子怕是個機靈的,隻能強行綁了。”
另一個道:“那就讓你的人想辦法再拖久一點。”
薛見做事周全,留了人暗中看護沈家,不過這兩人也瞧出來了,於是想了個萬全的法兒把薛見留的人調走。
兩人對視一眼,把李氏扛了起來,塞進裝滿菜蔬的馬車裏。
兩人此時都沒注意到,李氏的手指竟然動了動,雖閉著眼,但臉上卻有種說不上來的古怪神情,與李氏以往的表情大相徑庭,她閉著眼伸手把袖子攏好,又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頭一歪暈過去。
......
阿棗這一晚過的真是筋疲力盡,連動一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擠兌完薛見就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了別院休息,這一覺睡的悠長,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下午了。
不睡還好,一覺起來全身都是酸疼的,她忍不住哎呦了幾聲,扶著床柱子下了地,她身邊伺候的小丫頭被驚醒了,忙扶著她坐下:“您醒了?我去通知殿下。”
她還沒來得及叫人,小丫鬟已經跑了出去,薛見端著薑湯走進來:“你昨晚受了寒,先喝一碗薑湯驅寒。”
阿棗覺著臉皮癢癢,反正薛見瞧她的臉不是一回兩回,她就在他麵前放心地卸了易容,塗著護膚的花油,薛見在一邊饒有興致地瞧著,把薑湯放在她手邊。
阿棗聞了下味道就覺著酸爽的不行,也不好辜負薛見的一番好意,轉移話題道:“當時問您您一直不說,您為什麼硬要把我帶過來啊?”
個中原因薛見不好解釋,但阿棗話裏的牢騷成功引起了他的不滿,他似笑非笑地吻過她的粉腮,輕聲道:“怎麼?跟我分開兩三年你很高興?”
阿棗:“...沒有,我快難受死了!”
薛見頷首道:“我知道你難受,所以特地接你過來,免得你害相思之苦。”
阿棗:“...”
薛見眉眼一彎:“玩笑而已。”他緩聲道:“我舍不得你。”
阿棗耳朵發紅,端起藥碗捏著鼻子喝了,被嗆的直咳嗽:“這也太辣了。”
薛見親了親她的額頭:“親親就不苦了。”
阿棗為他鼓掌:“您那十八個小妾造就了您今天的哄人技術。”
薛見:“...”
他歎了口氣,低聲道:“本來不想對你這樣的。”
阿棗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把阿棗打橫抱了起來輕輕拋在床上,然後欺身壓了上來,捏著她的臉頰:“十八個小妾?有你一個就夠了。”
阿棗撇了撇嘴,正要推開他爬起來,薛見含住她的耳珠,輕聲問道:“你究竟喜歡河神還是你們家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