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見見他當不了路,就不在搭理他,調轉馬頭出了城門。

李蘭籍眼睜睜地看著她在自己觸手可及的地方,卻跟他漸行漸遠了。

......

薛見顧不得旁的,帶著阿棗出了城,又換了一輛較為舒適的馬車,緊緊摟著阿棗往城外走。

常寧道:“殿下,咱們是打著使節的名號來的,這般走了會不會引人非議?”

薛見道:“我留了人跟後周皇帝說明,先找家舒適的客棧住下。”

常寧躊躇道:“咱們是冒險前來,還是先返回尋陽再修整吧?”

尋陽到這邊最快也要近三天,薛見低頭看了眼神情痛苦的阿棗,搖頭。

常年靈光一閃:“咱們的樓船不是停泊在河邊嗎?殿下可以先帶沈長史上船,我再請大夫來給沈長史瞧病。”

薛見這才點了點頭。

樓船比客棧遠不少,但卻安全許多,薛見抱著阿棗,被眾人簇擁著登了船,常寧隨手帶了大夫來,大夫還以為是遇到了水匪,生怕一家老小性命不保,發揮平生最高水平來給阿棗醫治,皺眉捋須道:“這位小姐的身子原本是十分康健的,但是大概來癸水的時候吃了不當的食物,又吃了停經的藥,再加上這幾日心中焦慮煩悶,內火紊亂,陰陽失調啊,怪哉怪哉。”

薛見隻聽個大概就知道阿棗做了什麼,忍不住把她摟得更緊:“怪在哪裏?”

大夫瞧了眼簾子裏的人,尷尬道:“倒也不是怪,隻是十分矛盾,這位姑娘似乎被人下了淫.毒,但是她現在內腑紊亂,卻不大好行房事,否則輕則體恤,重則影響子嗣,當然也有可能無事,但最好別冒這個險。”

他低頭道:“我開幾幅溫養的藥給你,你切記不要讓她內服,而是煮好了水讓她沐浴。”

李蘭籍...薛見把這個名字反複在嘴裏嚼爛了,才點了點頭,大夫提筆開藥方,薛見吩咐人抓藥,自己小心看護著她。

阿棗一開始隻是昏昏沉沉,後來就開始了哼哼唧唧,在自己大腿處亂摸。

薛見估摸著她這又是再找自己的八兩重......

果然,她找了一會沒找到,衝著薛見就撲過來,一手已經探入他衣服裏:“給我給我。”

薛見在她肩頭輕輕一拍:“先去洗澡,洗完澡要什麼都給你。”

恰好這時藥浴的浴桶抬上來,薛見把所有人打發去了二樓,他親手給她寬衣解帶。

她穿的是楚側妃那一身,一套衣服相當的奔放大膽,他用了好半天力氣才克製著自己不要亂動,目不斜視地給她解著圍在腰間的訶子,無可避免地瞧見了兩汪動人的溫香軟玉。

這絕對是他這輩子第一次見女人身子,更何況還是心上人,他抬起頭看了眼天花板,深深吐納一口氣,一邊瞧著窗戶別開臉一邊給她解腰帶,手指無意中碰到她大腿內側最柔嫩的肌膚,阿棗悶哼了一聲,更覺著身上猶如火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