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棗昨日被氣的夠嗆,想到那個圍脖就牙根癢癢,但看薛見吃癟也挺解氣.

她在屏風後麵輕輕咳嗽了聲,示意讓她說話,薛見聽見這輕輕一聲,立刻往屏風這邊瞧了過來,跟長了透視眼神似的,沈玨雖然不想讓薛見見她,但也不好完全不尊重閨女的意思,拉了李氏一把,李氏往身後瞧了眼,覺著兩人把話說開,絕了薛見的念想也好,就也起身走了,算是允了兩人的見麵。

薛見幾日沒見她,心裏自然是十分掛念的,恨不得把自家的小阿棗摟在懷裏廝磨一時。

沒想到阿棗從屏風後麵繞出來,想說的字就隻有兩個,她重重在他肩膀上捶了一拳:“渣男!”

薛見:“...”

阿棗一口氣總算順了,轉身就走,被薛見攥住手腕拉到懷裏,他蹙眉道:“你是不是聽說什麼沒影的事了?”

阿棗沒掙脫,哼了聲啐他:“你那圍脖都圍到人家脖子上去了,你還好意思問我,這叫沒影的事兒?”她沒好氣地道:“你放開我,這是在我家,仔細我喊人揍你!”

她又把自己那條紅狐狸皮鬥篷摘下來塞給薛見:“你給別人送的東西,我不要。”

薛見頭疼地捏了捏眉心:“就是官府斷案也得給人伸冤的機會,怎麼到你這裏就直接給我定了罪?”

他不等阿棗說話,就主動道:“那東西原是我送給皇後的,我並不知她轉送他人。”

阿棗沒多高興,反把眉毛揚的更高:“昨日皇後叫你去陪齊然逛大昭寺,你就去了?”

薛見蹙眉道:“自然沒有,我剛到那裏就回來了。”

原來阿棗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但齊然這事一出,她不由得就想起他在書裏左擁右抱的事,就算他沒瞧上齊然,以後說不準也會看上什麼李然王然,他越想越覺著搓火,偏偏還沒法說!

她總不能跟薛見說,雖然你現在孑然一身,但以後一定會妻妾成群的吧,薛見說不準要以為她瘋了!

阿棗重重地哼哼幾聲:“齊然說的有鼻子有眼睛的!”

薛見眉頭擰的更緊,眼底掠過一絲陰鬱:“你見著齊然了?”

齊家什麼時候才能想明白一個道理,他隻是把名字記在皇後膝下,並不是賣身給他們齊家了。他眉間止不住的厭煩,得先想法讓齊皇後和齊家離了心,再騰出手料理齊家。

阿棗撇撇嘴:“昨兒我聽我娘說,你在我生病的時候來過幾回,我娘沒叫你進來,我就想著找你解釋解釋,沒想到一去大昭寺就碰見齊然了!”

薛見低頭細瞧她的臉,雖然大病初愈,但臉色也沒見紅潤,就連唇色也淡了幾分,他食指抹過她的唇瓣,被阿棗一口咬住。

阿棗咬的用力,他卻毫無所覺一般,指尖又被蘭舌含的酥麻:“隻要你心裏能痛快些,隨你咬,你也是,大病初愈的亂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