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見:“你...”
他本想讓她別老假冒和尚了,卻被她突然跳起來推在床上,他想了想,幹脆沒說話,斜靠在床上任由她施為。
阿棗看美人星眸流轉衣衫不整,頓時獸性大發,一邊親他一邊扯他衣裳,無意中碰到那處,隻覺著燙的灼人,硬硬地頂著她的大腿內側。
她愣了下才反應過來,用眼睛鄙視他,又嘖了聲,揶揄道:“殿下,你這就太裝模作樣了,咱們是正兒八經的兩口子,藏著掖著做什麼?”她還真以為他沒反應呢,原來早就忍不住了!
薛見身子動了動,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躺著:“還不是托了你那桌子好菜的福。”
阿棗眯起了眼:“就光是因為菜?我難道不能吸引你嗎?”
薛見下意識地看向她的僧衣和頭套:“...能。”
阿棗把他的上衣扒的差不多,故意壞心眼地在他前胸的一點上按了下,薛見果然悶哼了聲,蹙了蹙眉,不甘心被她這麼拿住,於是摟著她的腰細細親吻,順手把她的頭套給摘了,又解開僧衣的腰帶,平平無奇的僧衣下是驚心動魄的瑩白甜香。
阿棗覺著頭上一輕,不滿道:“你摘我頭套做什麼?”
薛見摸了摸她滿頭青絲:“我不是高陽公主,沒有戀慕僧侶的癖好。”
阿棗衝他翻了個白眼:“枉費人家為了你辛辛苦苦打扮了一番,你懂不懂什麼叫情.趣?”
薛見:“...”
他覺著她可能對情.趣有什麼誤解。
兩人癡纏了許久,阿棗一邊回想當初看的毛片小黃文,一邊沉腰坐了下去,卻沒能成功,她愣了下,又不死心地試了兩次,結果均以失敗告終,她臉上的尷尬幾乎要溢出來,恨不能鑽床底下去。
薛見歎了聲,幹脆伸手幫忙,扶住她的細腰,一點一點地往下壓著,等到了地方,他滿足地喟歎幾聲,阿棗像是蹣跚學步的小兒,忍不住攥緊了他的手腕,半晌才回過神來,對這個姿勢還覺得挺新奇,於是彎腰撐著他寬闊的肩膀動了起來。
薛見適意地眯起了眼,雖然她動作生澀,但帶來的快樂卻是任何言語都難以描繪的,他甚至發出了曖昧的聲音,讓阿棗大為新奇。
她受了鼓勵似的賣力動了幾下,但很快就脫了力氣,趴在他身上裝死:“殿下,我腰好酸...這種體力活還是你來吧。”
薛見無奈地看著她耍賴,輕巧翻了個身把她平平密密地壓好,大開大合地開始征伐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吩咐道:“備水。”
下人連忙端了熱水來,他卻等不及,直接抱著她到連著的浴室裏,從浴室到床上,又從床上到榻上,他這幾個月都沒見著她,隻好在無邊的風.月中,暫解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