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棗不解地眨了眨眼,他麵色不悅:“西門吹雪是誰?”

阿棗:“...”合著還在這兒等著她呢!!!

阿棗頭大地瞎編:“其實...他是我原來看過一本俠義小說的人物,我當年看的時候挺喜歡他的...”

雖然她前言不搭後語,但薛見還是暫且饒了她,握住她的手腕問道:“現在呢?”

阿棗嬉皮笑臉地把手腕抽回來:“現在喜歡你。”

態度不端正啊...薛見眯起了眼,手突然伸到她的腰側撓了幾下,阿棗怕癢,慌忙躲開,那手就跟黏在她身上似的,不住嗬癢,她笑的在馬車裏亂滾,勉強伸手擦著笑出來的眼淚:“殿下,殿下饒命...你的王妃快要活活笑死了。”

薛見又在她身上撓了撓:“知道錯了?”

阿棗點了點頭,撲過來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下:“不知道!”

薛見低頭一瞧,見她衣裳微敞,露出一片鎖骨和前胸的豐盈,這樣的風景如何都瞧不膩。他含住她的唇瓣親了會兒,又咬了咬她的耳垂:“阿棗,全西南都知道我為了你拋下所有事,特地趕去品城接你,現在我落了個昏庸無能的罵名,你不打算補償我?”

阿棗一臉鬱悶:“你還說呢,你被罵昏庸無能,我還被罵禍國妖姬,人家都把我比成妺喜妲己在世了,誰補償我?”

薛見捏了捏她的鼻子:“小妖姬,等這些事定了,我補償你個孩子如何?”

阿棗無語道:“你太不實在了,這補償你不是一點力都不用出。”

薛見卷起她的一縷青絲,不緊不慢地掃過她的下巴:“誰說我不實在?那每晚出力的是誰?”

阿棗:“...閉嘴!”

兩人分別兩三月,這才剛剛見麵,自然難舍難分,偏偏阿棗易受孕的日子到了,這時候行.房懷孕的幾率太大,薛見隻好去書房抄寫心經。薛見現在要是有了子嗣,政治籌碼又得增加幾分,他卻不想讓她在這時候懷孕,阿棗知道他這是心疼她。

阿棗趁他專心抄寫心經的時候,從後抱住他,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膩聲道:“殿下~~~”

薛見按了按眉心,無奈地轉頭看她:“昨晚上你連哭帶求,連踢帶踹地不讓我近身,現在又撩撥我做什麼?”

阿棗整個人掛在他身上,伸手往下探:“施主,人家又想采花了嗎~~”

薛見拿她沒法子,坐在原處任由她動作,她慢慢拿捏住那處施為起來,她開始還心疼薛見,後半段就開始心疼起自己了,等到一半的時候終於撂手:“我手快斷了,你自己來吧。”

薛見登時就想掐死這小混蛋:“你撩了一半就想跑?”

阿棗靠在他身上耍賴,死活不動彈,他頗是無語地搖了搖頭,抱起她反身撐著黃花梨木書桌,在她並攏的雙腿裏把自己置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