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見:“...”
他頓了下,表情古怪地問道:“你說不好假手於人的東西就是這些?”
阿棗一邊疊衣服一邊理所當然地嗯了聲:“讓人知道太子妃其實是個德高望重的聖僧多不好。”
入戲還挺深...薛見蹲下來幫她整理,聽完斜晲了她一眼:“德高望重的聖僧連一本法華經都背不下來?”
阿棗惱羞成怒,湊過去堵住他的嘴,薛見自然不會拒絕送上門的豔福,輕輕咬住她的唇瓣,挑開她的唇齒,細細地親吻她,半晌兩人才分開,他跟她額頭相抵:“出家人以慈悲為懷,我不遠萬裏來尋禪師,敢問禪師何時願意以身渡施我?”
這好像是她一本講男狐狸精和小尼姑的書裏台詞,她早知道有今天就是去偷橘子都不會寫小說的!
阿棗沒想到自家老公戲癮也挺大的,居然這麼快就入戲了,她聽了都有點羞恥:“回...回去再說,家裏怎麼能行。”
薛見伸手撫過她眼角的紅痕:“禪師春心已動,就讓我來幫你吧。”
於是小禪師就被凶殘的大妖怪按在一堆柔軟的衣物上給拆吃入腹了。
阿棗被他頂弄的快要攀至巔峰,他卻壞心眼地在這時候退出去,她睜開婆娑的霧眼不解地看著他:“鳳樓?”
他很不喜歡她叫他殿下,尤其是在歡好的時候,阿棗一開始還改不過口來,等被他折騰過幾回之後,終於改回來了。
薛見托起她的下巴,讓她求自己。
阿棗憤然地在他手指上咬了一口,最後還是沒撐過他的逗弄,張口求饒。薛見這才滿意,一鼓作氣直衝進去,聽到她發出聲似歡喜似哭泣的長吟。
兩人折騰了一個時辰才算完事,薛見眼看著地上一堆緇衣已經皺的不成樣子,其上還有不少...痕跡,他心下暗道了一聲滿意,終於可以不陪夫人玩和尚play了,每次見到那個光禿禿的腦瓜子他都要懷疑一次人生。
阿棗累的喘了許久,站起身來看著自己辛辛苦苦收集的一堆衣服,欲哭無淚:“我以後還怎麼穿啊!”
薛見心情頗好地寬慰她:“別想了,宮裏正在趕製太子妃的朝服和常服,我已經命他們多做幾件你平時穿的,還有你喜歡的首飾釵環也已經開始打造了。”
阿棗是一個執著的人,即使聽到有新衣服穿也不能彌補她內心的傷痛,她哭喪著臉在原地站了會兒,忽的一拍大腿:“對了,我可以讓裁縫再做幾件!”
薛見:“...”
阿棗絮叨了一會,兩人又開始收拾,她回娘家回的倉促,隻帶了幾件隨身穿的衣服,收拾起來十分便宜,李氏聽說她要進宮,十分不舍,留下兩人吃了飯才放兩人回去。
薛見又帶人到了郡王府,這下東西可就多了,薛見的日常用度,府裏的器具書籍還有各色古董珍玩,以及阿棗堆滿幾個屋子的陪嫁,兩人收拾到半夜才收拾出點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