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身穿一襲宋朝文人的儒雅青色長袍,華麗麗的站在一處歐式小別墅的麵前,接受著來往的大爺大媽、叔叔伯伯、弟弟妹妹們的各種涵義的目光。納蘭滿臉黑線,嘴角抽搐。“小馨,你真是忠心啊。我叫你看看我恩人在哪裏,你真就隻看地點不知道告訴我時間嗎?再說了,我穿成這樣你都不會提醒我一句?!看我回去先奪了你一百年的修為!”
納蘭搖搖頭,硬著頭皮敲開了這戶人家的門。
保姆看了看門口,驚恐的快步跑到書房,敲敲門,得到允許之後說道:“老爺,門口有個神經病在敲門,我看了他很久,發現他根本就沒有要走的意思,你看?”
“讓保安把他帶走吧,穿的古裏古怪的,年紀輕輕的學什麼不行學人家染頭發,還染一頭白頭發,嫌自己活得太長了嗎?快轟走轟走。”水利國平生最討厭中國人染什麼亂七八糟的顏色,穿什麼不倫不類的衣服,很不湊巧,我們的納蘭兩個全占了。
“是。”保姆退下,轉身對保安說:“小王,去把他弄走吧。”
“恩。”小王很沉默,但是說得不多做的很多,踏踏實實的,很受水利國的喜愛。
小王來到門口,打量了一下納蘭,說道:“走。”
“我又不認識你,為什麼跟你走?我是來找人的。”納蘭很無語,我在這站著,薩仁不出來就算了,女人嘛,就是讓人等得。可是出來一個大老爺們,上下打量自己半天最後說出個‘走’是什麼意思?爺我愛好女啊。
“我是讓你走。這家家主的意思。”
“我要見你家家主。”
“走。”
“見不到我就不走了。”我怕啥,餓了讓小傑來送飯,冷了讓小馨來送衣,順道還能教訓一下這個小兔崽子。
小王沒有在費口舌,轉身回書房回稟老爺。
“讓他在那站著吧,年輕人就會逞逞嘴能,最多也就能堅持到晚飯。要是到了明天這個時候....就讓他再熬會兒,晚上進來吃晚飯。你幫我盯著他點。”
“是。”
——翌日中午——
“爸爸,外麵那個傻子是誰啊,從昨天一直站到今天。爸爸您給精神病院打電話了沒?別讓人家說我們虐待病人啊。”水果兒趴在沙發上望著窗外的納蘭說。
“小王~小王~他從昨天到今天走沒走過啊?”
“沒有。”
“.....再曬會吧,讓他長長個,張媽,晚上多做點飯,外麵那小子應該餓壞了。果兒,你不認識他?不是你們班的男生?是不是上來提親的啊?”
“爸~就衝他這傻勁兒我也不願意,大熱天的,就不知道換個地方,中了署怎麼辦。”
“還嘴硬,看你都心疼上了,放心,爸爸是開放的人,隻要他把頭發染回去,不穿那奇奇怪怪的衣服了,爸爸就同意你們交往。”不惑之年的水利國隻有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商場得意,情場失意,用在水利國身上是再恰當不過的了。在水果兒十歲的時候,母親便因病去世了。怕女兒受後母欺負,自己就一直沒有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