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官兵就把福成才以及他的幾個朋友捉到了朱縣令的麵前。

看到福成才,朱縣令氣的眼睛都快要噴出火了,虧他當初還覺得福成才是個學子懂事理,誰知竟然是這麼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福成才自以為把福熙和給淹死了,死無對證之下隻要他拒不承認,縣令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所以福成才剛被壓到朱縣令的麵前,就開始喊冤。

“縣令爺,不知道您把我們抓過來是為了什麼?我們可沒犯什麼事。”

瘦高個本來都心如死灰了,一聽福成才竟然敢這麼說,心裏頓時生出幾分希望來。

可誰知朱縣令下麵的一句話,頓時把他的希望打破。

朱縣令說:“你真以為沒人看到,就能逍遙法外嗎?愚蠢!你可知你的堂妹被救回來了?”

“什麼?”福成才驚訝的大叫,隨後覺得不對勁,又改口,“什麼救沒救回來的,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放肆!”朱縣令氣的想抓驚堂木一拍,卻抓了個空,這才想起來自己不是在公堂上,而是在酒樓。

沒有了驚堂木,也不妨礙朱縣令審問福成才,“福成才,你身為學子,知法犯法,還拒不認罪,這可是罪加一等。”

一聽朱縣令這麼說,瘦高個幾人都嚇得不輕,他們雖說都是小有資產的家庭,可他們一旦進了牢房,這些資產哪裏夠撈他們的?更何況,誰想進牢房啊!

於是瘦高個男子跟幾個朋友對視了一眼,都跪下坦白了。

說什麼這一切都是福成才自己的主意,也是他自己動手,跟他們幾個完全沒有關係,他們隻是給福成才壯膽的。

“宋兄,你們……”

福成才沒想到幾個朋友會出賣他,又急又氣偏還不能做什麼。

瘦高個這會兒也不怕福成才了,脖子一梗說道:“我們也沒說錯,要是早知道成才兄你是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我們兄弟幾個斷不可能跟你一起的。”

朱縣令也沒想到福成才的朋友會反水,但是這樣更方便他定罪。

“福成才,人證物證聚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縣令爺,冤枉啊,冤枉啊!”

“哼,這可由不得你說冤枉。來人,把此人帶回去重打三十大板。”

朱縣令話一說完,就有官兵出現,拉著福成才出去了。

至於福成才的幾個同夥,朱縣令也罰他們去勞改十天。

瘦高個幾人勞改出來之後,竟然比之前老實很多,這倒是意外收獲。

至於福成才,因為他犯了這麼大的罪,傳到私塾裏去,李明文氣的直接把福成才以學術不正為由從私塾裏除名,並且親自去了福大力家退還束脩。

福成才被三十大板打的剛醒過來,就聽到這個噩耗,立馬又昏了過去。

另一邊,福熙和一直到晚上才慢慢蘇醒,一睜眼就看到自家娘親通紅的雙眼。

李多苗見女兒醒了,抱著她哭了好一會兒。

一直守著沒離開酒樓的魏子雅出來勸了幾聲,才讓李多苗止住眼淚。

李多苗感激的跟魏子雅道謝,拒絕了繼續留在酒樓,提出帶福熙和回家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