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掌櫃一直都沒有想通,這小姑娘到底是怎麼從那麼多酒裏,挑中他手裏最貴的那種酒的。
而那邊,福熙和捧著酒壇,已經打算要走了。
越掌櫃有些舍不得那一壇好酒,攔住福熙和說道:“福姑娘,要不你再挑一挑別的東西?”
福熙和抱著酒壇不鬆手,抬頭看向越掌櫃,揶揄道:“越掌櫃是想反悔嗎?可是我看您剛才收下我那幾個菜譜的時候,可是高興的很。”
“那些不是你賄賂我,想讓我收你哥哥當徒弟嗎?”越掌櫃有些不滿的嘀咕著,眼睛死死盯著那一壇酒。
這酒他也總共就隻有十壇子,現在又少了一壇。
感受到越掌櫃的怨念,福熙和失笑的看著他,無奈的說道:“可是越掌櫃也沒有一口答應啊,要是越掌櫃反悔了,我明日就讓我哥哥來給您行拜師禮。”
“可別!”越掌櫃脫口而出,說完才覺得有些不妥,單手握拳在嘴邊咳嗽了兩聲掩飾尷尬,解釋道:“我還是需要考察一番的。”
“越掌櫃考慮的真周到,我也是這麼想的。”
聽到她這麼說,越掌櫃隻覺得一張老臉都快丟光了,借口自己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直接就走了。
出了越掌櫃的酒庫,福熙和直接跟李多苗去了縣東邊的武館。
武館的門口很是熱鬧,福熙和仔細看了過去,發現旁邊就是鏢局。很顯然武館的人平時會幫著跑鏢,所以進了武館,基本上就有了穩定的工作,怪不得武館裏的人那麼的多。
福熙和收回視線,跟著李多苗進了武館,然後就看到一群人在那裏舞刀弄槍,看得讓人眼花繚亂。
武館裏都是男人,在男人堆裏突然多了兩個女人,格外惹人注意,很快就有人上來問話了。
過來問話的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他一身武生的打扮,應該是這武館裏的弟子。
“請問你們二位是來找誰的?”
李多苗可能是頭一回見到這麼多練武的男人,有些抹不開臉麵張口,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
福熙和到是一點都不怕,抱著酒壇子說道:“我們想找你們武館的張師傅,這是我們送上的見麵禮,還請通報一聲。”
“你們也是來找張師傅的?”
“也?看來最近找張師傅的人很多啊。”
說起這事兒,少年有些得意,張嘴就誇起自己的師傅,“那是當然,我師傅可是這個武館裏最厲害的,每天都有人想上門拜師學藝。”
聽著少年的話,貌似還是張師傅的徒弟,福熙和眼睛一亮,上前眨巴著大眼睛,賣起萌來,“那大哥哥一定也很厲害了。”
少年有些單純,被誇的驕傲的挺起胸膛,“當然。”
“大哥哥這麼厲害,心地一定特別善良,那你能幫幫我嗎?”
“沒問題,交給我!”
“謝謝哥哥!我請哥哥吃糖!”
最後,少年手裏拿著一把糖,懷裏抱著一個酒壇子,去找張師傅了。
李多苗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看下女兒的目光有些擔憂。要是她女兒以後也這麼招男孩子喜歡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