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板一看到福熙和,就跟餓了很久的狼遇上獵物了一樣,隻差直接撲上去了。
頂著吳老板過於熾熱的目光,福熙和笑著把手中的材料包遞了過去,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然後迅速告辭離開。
她實在不想晚上做噩夢。
今天晚上福熙和跟方小妹還是住在了魏子雅這,她打算明天一早去看一看豆腐坊那邊的豆幹做的如何,要是味道不對的話,還能及時調整。
然而第二天,福熙和發覺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吳老板一家做了幾十年豆腐了,手裏有配方和調料,上手非常快,僅僅是早集的功夫,就已經賣出好多豆幹了。
福熙和在豆腐坊旁邊看了很久,那些來買豆幹的客人就沒停過,這才放心。
跟吳記豆腐坊合作之後,福熙和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越掌櫃,還附送了幾個關於豆幹的菜譜。
越掌櫃是做酒樓生意的,平常跟吳記豆腐坊就有合作,自然不用福熙和再出麵幫忙談價格了,她隻負責教會越記酒樓的大廚做這些菜就可以了。
得了新菜單,越掌櫃高興的跟什麼似的,正好越記酒樓已經很久沒有上新菜了,這些豆幹以及新的菜譜,正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福熙和還告訴越掌櫃一個很重要的事情,豆幹比普通豆腐存放的時間要久一點,所以完全可以把這些豆幹運到其他縣城裏,讓在其他縣城的越記酒樓也能上新菜,不過太遠的地方就運不過去了。
這個消息對於越掌櫃來說已經是驚喜了,他顧不上那麼多,親自去吳記豆腐坊下了大訂單,拿到貨之後,直接就帶著福澤林去跑外麵的縣城了。
隨著豆幹賣的是越來越好,福熙和也放心做自己的事情去了,一晃眼半個月過去了。
此時的孫記酒樓裏,孫正輝聽著店裏的小二會彙報越記酒樓的火爆生意,氣的摔碎了一套新的茶具。
“都是一群廢物,這豆幹剛出來半個月,怎麼越記酒樓就上了新菜?你們卻連個屁都想不出,我要你們有什麼用?”
孫記酒樓的幾個廚師一個個嚇得跟鵪鶉一樣,不敢說話。
他們也想了一些新菜出來的,可就是比不上越記酒樓的味道,那能怎麼辦呢?總不能去偷學吧?
幾個大廚隻敢在心裏腹誹,卻一個字都不敢往外吐。
孫正輝看著手底下的人這畏畏縮縮的樣子,更是生氣,恨不得全把這些沒用的廢物給踹滾蛋。
可沒了這些廚師,他孫記酒樓就開不下去,他就是有氣也隻能忍著。
孫正輝越想越憋屈,半個月前他拿一個小姑娘沒有辦法,現在又拿自己手底下的這些廚師沒辦法,他怎麼越活越窩囊了?
旁邊來彙報情況的小二看著屋裏劍拔弩張的氣氛,腦袋飛速的旋轉著。他覺得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一個能被掌櫃的作用的機會。
他頂著壓力,小心翼翼的試探:“掌櫃的,小的有個主意。”
“你?”孫正輝很是瞧不上,覺得他一個小二能有什麼辦法?不過想想自己現在確實一籌莫展,又改了口:“你有什麼主意?說來聽聽。”